琳莉居然*站在面前,身上還掛著沒擦乾淨的水滴,冒著剛出浴的熱氣。他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嬌豔、**的女人和白天那個女市長看成是同一個人。琳莉幫他脫去外套,再脫掉內衣,兩人相擁著走進浴室。琳莉開啟熱水,和志剛一起淋溼身子,然後給志剛用浴波洗身子。她讓志剛朝天豎起的玉柱上滿是泡沫,雙手抓著滑上滑下,調皮地笑著說:“我給你擠牛奶吧。”
志剛說:“好啊。擠出來你要喝掉。”
琳莉又開啟熱水把泡沫淋乾淨,然後關掉水,俯身跪下去,把玉柱含進嘴裡,直抵喉嚨。她不斷地舔、吮、吸、咬,把小弟弟侍弄的舒服無比,志剛快活地問道:“你是從妓院裡學來的這套技術嗎?”
琳莉嘴裡含著玉柱,雙眼朝上翻一下,帶著笑意說:“你想不到吧,一個市長居然像**一樣地服侍你。”
“什麼市長,你就是個**。”
志剛俯身把琳莉抱起來,雙手扮開她的雙腿,往下再一放,玉柱便順順當當地進入到**裡。琳莉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配合著他一起用力,使自己上下起伏,讓玉莖反覆進出。琳莉的**在志剛胸前也上下磨擦著,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一會兒往後仰著頭,一會兒往前低下頭,好像承受不了折磨而痛楚無比的樣子。呻吟聲從無到有,從小到大,斷斷續續地,突然間她爆發了,猛勁上下起伏,張嘴大叫,志剛差一點讓她掙脫掉,趕緊用力抱緊,讓玉柱朝上猛攻不停,直把她殺得落花流水、疲軟無力,志剛自己也累得夠嗆,靠在瓷磚牆上。但他的玉柱依然不倒,挑起琳莉纖細的身軀。他抱著琳莉慢慢走出浴室,兩人一起倒在床上,琳莉在下面,被志剛往前撲倒的衝勁頂得大叫一聲,感到**連同整個人都裂為兩半一般的痛楚和快樂。
琳莉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地看著志剛。志剛一開始動彈,她就快樂地啊一聲,說道:“啊!志剛,在你面前我就是個**的**,我要你天天來嫖我。”
志剛兇狠地說:“好。小婊子。老子天天來嫖你,日死你。”
琳莉滿足地哼了一聲,閉眼享受著志剛“嫖”她。漸漸地,痛苦的神色在她臉上一點一點地堆積,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她突然“啊!”
地大叫起來,拼命往上挺著身軀,讓志剛快速地進攻,把她搗成肉醬,化成尖埃。志剛讓自己和她一起消失了。
志剛吻著琳莉鮮紅的嘴唇,說:“琳莉,我發現你現在**的時候更放開、更享受了。”
“是。以前在上海總感覺到有很多雙眼睛看著我,處處小心,不敢隨便動。就是和你**,也好像是被監視了。現在不同了,畢竟在這個城市我說了算,書記對我也很尊重,所以我不僅是**更自在,做事也是。我以前有很多想法,但只能是空想,現在我能夠讓它落實,變為現實。這種成功和自信是互相推著起來的。”
志剛看著琳莉漂亮的杏眼說:“我還有一個感覺。”
琳莉杏眼裡的目光盯著志剛:“什麼感覺?”
“你現在有其他男人了。”
琳莉翻身抱住志剛,目光中含著幽怨地說:“誰叫你不來‘嫖’我呢?”
志剛在琳莉光滑的臉上親一口,一隻手揉著她的乳房罵道:“臭婊子,老子這不是來嫖你了嗎?”
說著,志剛翻身又壓到了琳莉身上,堅挺的玉柱再一次戳進她那**的**中。
志剛沒有隨團去井岡山。一天半時間包含來回,其實玩不到什麼,志剛想和琳莉在一起多點時間。琳莉一早就起來走了,他乾脆就沒出琳莉的房間。中午自己下去吃點東西,便又回到房間。琳莉午飯後回來午睡,他們在一起又大戰了三百回合。晚上琳莉依然回來得很晚,他們幾乎一直幹到天亮。志剛不得不佩服琳莉的精力之旺盛,當然,他知道這是因為相聚一次難得,琳莉才會如此。
次日中午,考察團從井岡山返回,琳莉又設宴為他們餞行。至少有七八個老總表示有意向到A市來投資,並講解了他們看中的專案和土地,其中就有志剛收購酒廠、周凱投資建一個鑄造廠、闞偉投資一個城市綜合體專案等意向。
午飯後,考察團便登上大巴,踏上了歸途。
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文靜已經洗過澡,坐在床上看書。她問:“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
志剛放下包,脫去外套,便進浴室洗澡。
志剛洗過澡,穿著睡衣上床,文靜狐疑地問:“你回來這麼著急洗澡幹什麼?是不是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