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皎皎者。
挑中春兒的胖子滿嘴酒氣,偏偏還喜歡湊到春兒臉上說話,春兒想躲,又知道不能躲,人家是顧客,花錢僱你的,所以要配合人家。她只好強裝笑臉,儘量屏住呼吸,少說話,不斷地以端茶水、上洗手間等理由短時間地離胖子遠一點,在距離稍微遠一些的時候,她便悄悄深呼吸幾下。她想以唱歌來躲避,可麥克風在小晴手裡,她點的歌總是在後面不出來。胖子拉她跳舞,她只好站起來跟著走到前面,貼著胸走舞步。胖子擠她乳房,軟軟的大肚子緊抵著她的上腹,小弟弟硬硬的戳著她的小腹。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點的歌出現在螢幕上,卻被李雪紅拿起麥克風要唱,春兒奪過麥克風說:“這是我點的。”
唱到十一點多,胖子說:“走,我們吃夜宵去。”
看樣子胖子是頭,帶著他們出去,找一個路邊大排檔坐下,點幾個菜,繼續喝酒。春兒家裡是做酒的,酒量頗豪,再說那幾個男人都喝過酒了,根本不是對手,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的。春兒坐在胖子身邊,胖子的手一直不老實,不斷地摸春兒的胸和腿,還順著大腿差一點摸到蚌唇。春兒不讓他再摸,說:“在大街上,別讓人看見。”
胖子不高興了,說:“你他媽的清高什麼,摸都不讓摸?誰愛看就讓他看,誰不知道你出來就是賣的?”
春兒臉沉下來,也不高興了,起身就要走。另外兩個人趕緊過來拉住春兒,陪著笑臉說:“別生氣嘛,我們老大就是這個脾氣。你只要讓他高興了,多少錢都會給你。”
春兒就著臺階下,回去坐下來。胖子也給她面子,不再亂摸了。
吃過飯五個人就分手了,各帶著自己的小姐走。春兒跟著胖子上了計程車,她擔心地問:“你要到哪裡去?”
胖子摟住她說:“不遠,一會就到。你怕什麼呢?沒人會要你的命,最多就是要你下面那玩藝,你賣的不就是它嗎?”
話糙理不糙,春兒一想也對,應該不會有其他風險。計程車在一個五星級酒店停下來,胖子摟著春兒直接走進電梯,看樣子房間他早就訂好了。
進到房間,胖子就張著臭烘烘的嘴要吻春兒,春兒推開說:“先洗澡刷牙。”
胖子不幹,硬把嘴湊近春兒的嘴,舌頭抵進春兒的嘴裡,春兒無奈,只得忍耐住,讓他親吻。胖子把春兒衣服剝掉,抱起她放到床上,春兒說:“你去洗澡。”
“老子忍不住了。幹你一炮再洗澡。”
胖子不管不顧,把他那短而粗的小二硬塞進春兒還沒有張開的玉唇中,春兒還沒有興奮,感到有些疼。等那玩藝在**裡面過了一會,才逐漸不疼了,慢慢也有了一點感覺。
胖子喝了酒還挺能幹的,好久都不射。春兒只得閉著眼,想象著是在和志剛**,任他在**裡面折騰。漸漸的也有了快樂,她依然想象著,她遇到的男人中,這麼能幹的只有志剛,讓他在自己的肉體內盡情耕耘吧。想著想著,她的高潮突然來臨,高聲叫起來,身體突然的扭動,讓胖子猝不及防,短粗的小弟弟出來了。他急急忙忙尋找洞口,把小弟弟又塞了進去,同時射出了玉漿。
春兒依然緊閉著眼,不願意看見胖子醜陋的胖身體,任胖子抱住自己睡倒。
夜裡胖子又扒到春兒身上,春兒配合著他說:“不要開燈。”
他們在黑暗中配合得挺熟練了。玉柱進入春兒的**以後,春兒依然想象著是在和志剛**,高潮來臨時,依然高叫著:“啊——志剛!”
春兒早晨回到公司宿舍裡,倒頭又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中午12點。她回想著自己昨天干了什麼,竟然做了小姐。她開啟包,裡面還有那個胖子給的3000塊錢。她取出錢,往空中一扔,看著它在房間裡飄散得到處都是。
手機響了,是小晴打來的:“春兒,你一夜之間就成我們這裡的頭牌了。昨天的客人打電話來預約你今天還來陪他。”
“放屁。”
春兒發火了,“你告訴他,我以後不認識他了。我也不認識你了。”
春兒把手機扔掉,扒在床上嗚嗚地哭了。
志剛和文靜已經開始商量結婚的事了,首先要到文靜家去見她父母。
文靜家在河南省南陽市的臥龍崗上。據說這個臥龍崗就是當年諸葛亮隱居之地,是一條長長的高地,從遠處帶著想象力看上去確實像是一條臥龍。文靜的父母很熱情,但志剛知道,自己的學歷肯定不會讓老丈人和丈母孃滿意,他們是文化人,不滿意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