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也間接是被我害的。我幫助她是應該的。你嘛,就當是幫助你老姐了。”
志剛說:“你和家芳就是心太好了,所以幫助你也應該。你就把肖薇當作妹妹來關心吧,上大學有什麼困難,將來畢業了需要幫助,我都義不容辭。”
李晴說:“你要把肖薇真當妹妹,不能有其他想法。”
志剛笑著說:“我哪裡敢呢?她要是再跳樓,豈不是把我也抓起來了。”
李晴也笑了,說:“你睡的女人都是自願的。要跳樓恐怕也是你跳。”
“說正經的,”
志剛說,“東鄰會館的賠償你要多費心。現在管事的是周志民老婆蔡明英,她肯定會以周志民和蔡明麗被抓了,東鄰會館也被封了為由,拒絕或者拖延賠償。”
“你放心吧,我一定盡心盡力。聽說周志民的主營業務是鋼鐵貿易,是吧?”
“對。”
“我需要了解他的業務情況和財務狀況。我會透過公開渠道來調查,但只能瞭解他公開的帳目,那上面極可能沒有資金了,甚至會是負數。他肯定有內帳,也會有好幾個帳號或者其他的公司,這些還希望你能透過其他渠道弄清楚。”
“行。我來想辦法。”
他們上了志剛的車,一起回到鄰村公司。志紅搬到這邊宿舍樓裡住了,她回去燒飯。李晴的車停在這裡,她開啟車門,準備上車回去,志剛說:“吃過晚飯再走吧。”
李晴說:“你要是有充足的理由我就不走,請客吃飯不算理由。”
“我想重溫虎嘯蛇島之夢。理由充足嗎?”
李晴扶著車門,看了志剛一會,說:“充足。”
便關上車門,又坐到志剛車上。
從虎嘯蛇島回來,他們再沒有一起**,所以志剛一提起虎嘯蛇島,李晴就開始燃燒了。志剛發動車子,右手順著李晴的左腿摸到上面的蚌唇,它已經完全張開,淋漓著汁液,志剛的手指沿著蚌唇直接就毫無阻擋地進到洞穴裡面。李晴輕輕地“啊”叫了地聲,便把雙腿夾緊,讓手指在裡面不出來。
志剛問:“你是想先吃飯,還是先喝一點餐前酒?”
李晴呻吟著說:“你說呢?”
“我知道了。”
志剛踩下油門,車子駛出院子,開向田野深處停下。
志剛開啟車門下車,李晴也下車了。這是夏日的傍晚,夕陽剛剛在西邊落下去,半邊天空都披著彩霞,映在李晴潔白的臉上,使臉色由白而淺紅又水紅再粉紅不斷變幻著,美麗而生動。土路的一邊種植草莓和蔬菜的大棚相連並逶迤至遠處,另一邊是平坦遼闊的稻田在微風中起伏著綠色的波浪。極目所見沒有一個人影。
志剛吻著李晴的唇、吮著她的舌,貼緊她柔軟的胸脯,讓微風掠過滾燙的臉頰。志剛脫下李晴的蕾絲**,說:“我們到後面去。”
李晴在後座上躺倒,掀起裙子,洞開如扉的花朵呈現在眼前,志剛的舌尖深入到蚌肉裡面,蚌肉一陣陣地擠壓著舌尖,湧出液體淹沒了舌尖。志剛把清純的液體吸進咽喉,新的液體又不斷地湧出,蚌肉開始大幅度地開合,李晴急促地喘息著、哼哼著,實在受不住,叫道:“你快進來。我要死了。”
志剛把堅硬、滾燙的玉柱塞入洞穴中。“啊——”
李晴的叫聲隨著玉柱的進入開始響起來,並不斷地起伏迴環。汽車在他們猛烈的動作下不斷地起伏,有時讓他們分開一點,身體之間有了一點間隙,製造了時空等待的瞬間和懸念,然後讓他們的深入更具樂趣;有時汽車的彈性和他倆對沖的力量相向,產生了合力,以更大的力量猛然相撞,產生出超乎想象的快樂
李晴的高潮不可阻擋地來臨。她的尖叫回蕩在田野上,把她的快樂如無數種子撒進土壤,將讓她一生回味無窮。志剛也達到極至,讓快樂衝進她的洞穴,與她的快樂一起湧出敞開的車門車窗,融入空氣中的花香草香和稻穀水果的香味中。
李晴喘息著漸漸平靜下來,隨志剛一起從後座上下來,把裙子放下,便坐到了前座,說:“志剛,我只和你兩次**,兩次你都讓我驚喜。”
“是嗎?以後可沒有那麼多驚喜了,花招總會用完的。”
“以後不要這種驚喜,只要你出現我就會驚喜。”
志剛把車開到了天易大酒店,兩個人就在大堂裡坐下。等著上菜的時候,李晴悄悄地說:“我怎麼感覺像是人家看見我沒有穿**似的。”
志剛也悄悄說:“那就讓人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