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子多難熬。就找不到一個像樣的情人嗎?”
“現在農村裡的男人,不是殘廢就是老頭,要麼就是窩囊廢,到哪裡找去。”
“也是。你們太不容易了。這種日子不能長久下去,得想辦法解決。”
“怎麼解決呢?要麼是大群回來,要麼是我過去。他回來不現實,畢竟在上海能掙到錢。要我過去也不行,孩子小不說,大群父母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身邊離不開人。”
“你們這一代農民,是把最美好的年華丟在城市、消耗在留守的歲月中了。等你們夫妻能夠在一起生活時,你們也老了,一輩子就過去了。”
“誰說不是呢。所以我們現在的奮鬥,是讓下一代不要再當農民工,最好是成為大城市的一員,好享受到我們為這個城市所做的貢獻。”
“我是到這裡後,才真正瞭解農民工為城市建設所付出的有多麼艱辛。想想那些拖欠農民工工資的人都黑了良心。說起來也慚愧,我老公在創業時也曾經拖欠過農民工工資。回去我要告訴他,永遠都不要再虧待農民工。”
“豔麗姐,謝謝你的理解。也謝謝你們這次能來農村,並且還在我們家裡住下。如果不這樣,走在街頭上看見你,我會不喜歡你的,因為你身上城裡人的那種高貴和傲氣總讓我不舒服。這一接觸,才知道你和我們一樣普通和善良。”
“你不要謝我,我們應該一起謝鄰村會館組織了這個活動,謝你家大群的老闆娘貴玲總經理。”
“這個貴玲嫁過來時間不長,就到上海去了,平時接觸不多,看不出還有這能耐。”
晚上吃過飯,沒有人再提議賞月和跳舞了,全累得只想早點上床睡覺。欣宜出家時經常步行化緣,體質好,一點都不覺得累。晚上她又悄悄跑到志剛房間,和他大戰數回合,一夜只睡幾個鐘頭。她知道志剛他們一走,自己又要熬一段時間了。
次日一早,中巴車把大家載到鎮上。下車後,貴玲對大家說:“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今天是黛山鎮每月一次的大集日,集市規模比平日要大一倍以上,商品更多,大家可以選一些土特產帶回去。過一會你們就有體會,我們這裡雖然沒有周莊、烏鎮有名,可水鄉特色、風俗民情一點都不比那裡差。11點還在這裡集合,我們開車到黃草湖邊,上船吃全魚宴。下午乘船到湖心島遊覽,並繞湖一週。然後返回彭家村。晚飯後,我們和村民開一個聯歡會。”
眾人漸漸都走開了。貴玲一個人走到文化站,李文波正在工作室裡寫字。
“文波。”
“貴玲?”
李文波放下筆,過來一把抓住貴玲的左胳膊,把她抓痛了。
貴玲掙脫文波的手,右手揉著左胳膊說:“你那手除了練寫字還練什麼?這麼大的勁。”
“對不起。”
文波說,“我剛才太高興了,不知輕重。”
“你還高興?早把我忘了吧?”
“怎麼可能。你回來怎麼不打個電話?”
“我是出公差的,一大幫子人集體活動。”
貴玲湊近文波,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一下。
“唉喲!”
文波大叫,四周看看,還好,工作室裡沒有別人。
“想不想我?”
貴玲狐媚地看著他。
“當然想你。你走以後我好長時間都沒心思寫字。”
“現在有沒有別的女人?”
文波嘿嘿一笑,低頭不語。
“我知道你有女人。我現在到一個地方去,等一會打你電話,你就過來。”
貴玲沒等他答應,就轉身走了。她到鎮中心的黛山賓館開了個房間,然後打電話叫文波過來。
文波過來時,貴玲已經洗好澡。文波知道她乾淨,便也洗了個澡,穿著賓館裡的睡袍,過來一把抱住貴玲就吻。他倆的吻總是長時間地**著對方的舌頭,沒有任何變化,十幾分鍾都不動。貴玲的身體裡面卻起了變化,先是緊貼著文波胸前的**發熱、發麻,接著快樂便傳遍全身,漸漸地又集中到了小腹,順著一條線移到下面三角地。那裡就像是一個窪地,全身的能量像流水一樣都在往那裡彙集。他倆同時結束親吻,扔掉睡袍,文波堅硬的意志便進入貴玲渴望的洞穴中,如書法的毛筆一樣在裡面恣意渾灑。
或許是因為身處農村,貴玲最喜歡文人氣質。志剛最初就是以學生氣讓她動心。文波身上那純粹的儒雅和狂傲,讓她傾心。
貴玲的高潮到了。她感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