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回來。”
貴玲說:“奇怪,這兩天她怎麼沒有來?”
蘭花說:“來了,你不知道,帶個男同學在井兒宿舍裡鬼混呢。”
“是嗎?”
貴玲說,“難怪不再問志剛了,小丫頭和男人睡出甜頭來了。”
“她是以為志剛不行了吧?”
蘭花又問志剛,“志剛,你怎麼樣了?”
“怎麼樣你試試就知道了。”
蘭花對貴玲說:“看樣子恢復得不錯。我們先吃飯去吧,為志剛接風洗塵。”
他們下樓到鄰村會館餐廳,吳姐、強輝、玉琴也到了。
玉琴問:“志剛,怎麼樣,身體養好了嗎?”
“養好了。我感覺非常好。”
“那就好。夏青和我吹牛,說你會比以前還要好。”
“或許吧。”
志剛想起了和夏青的約定。
強輝問:“志剛,這兩個月有沒有什麼心得?”
“有啊。我正要和你談這事。我在老家的兩個禮拜,發現了新的商機。”
他把和存梅、紅霞說的事向他們說了一遍。強輝說:“這個想法好。鄰村會館和鄰村餐飲正需要一個簽約的綠色環保副食品供應基地,就把它放到你家鄉去。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最大的價值還是秉承了當初創辦民工之家的思路,圍繞著解決農民工的困境而創造商機。能把留守婦女安置好,可是功德無量啊。”
志剛說:“如果你們都同意,那就立刻著手籌備。”
強輝問:“這個專案誰來負責,你有想法嗎?”
蘭花說:“是啊,現在我們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抽不出人來管它了。”
“我有一個合適人選。”
“誰?”
志剛神秘地說:“天機不可洩漏。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第二天,志剛給夏青打了個電話:“夏醫生,你好。我是馮志剛。”
“馮志剛。你回來了?療效如何?”
“我想當面向你彙報。你什麼時候下班?我請你喝咖啡。”
“還跟我賣起關子了?好吧,我下午五點下班。”
“好。我去接你。”
志剛五點鐘準時到男科醫院,把車停到停車場,給夏青發了個簡訊,便等她。直到五點半,夏青才出來,坐到前排他身邊,說:“對不起,有事耽誤了一會。”
“沒關係,理解。做醫生的都是這樣,身不由己。”
志剛發動起車子,夏青問:“我們到哪裡?”
“你跟我走就行了。怎麼,怕我把你拐賣了?”
“那倒不怕,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志剛帶夏青到附近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大堂酒吧,挑一個較隱秘的位子坐下。大堂正中有一架鋼琴,一位長髮披肩、身才姣好的女孩子,穿一襲白色長裙,正在彈琴。這會兒彈的是貝多芬的《月光》琴音也像月光一樣,輕柔地飄浮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夏青把身體往後靠著沙發靠背,好像要遠一點觀察志剛似的,說:“看你的氣色,療效不錯。”
“你能肯定?”
“我能肯定。而且我知道你已經檢驗過了。告訴我,你和幾個女人睡過了?”
“你能看出來嗎?”
“這個可看不出來。我只能斷定,不管你和幾個女人**,質量一定非常好。”
“真不愧是男科專家。不過你今天要兌現諾言。”
“我對你沒有承諾。”
“有。我說如果有效,回來就找你**,你說歡迎。”
“我說了嗎?”
“說了。可惜我沒有錄音。”
“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不願意我當然不會強迫的。我不過就是失望一次而已。我就想讓你親自檢驗一下方子的療效。”
“不用檢驗我就知道療效不錯。”
“不錯到什麼程度,你就不想試試嗎?”
志剛盯著夏青的眼睛,夏青的杏仁眼也直視著他。
兩人對視良久,還是夏青的目光先移開:“好,我已經檢驗過了,療效真的非常理想。”
“你就不想知道我現在到底能做多長時間?”
“已經知道了。你做一次愛能讓女人來兩次以上高潮。”
“咦?你怎麼知道?”
“別忘了我是醫生,男科專家。”
志剛再次盯著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