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願意和我**,我歡迎,不願意我也不怨你。你儘可以找別的男人。”
“我願意。”
欣宜毫不猶豫地說,“男人有無數,可你對我的意義是唯一的。”
“志剛!”
這是志剛媽在下面喊,“你在上面嗎?”
“唉!”
志剛回答,“我在。”
“下來吃飯了。你早飯都沒有吃吧?”
“壞了。”
志剛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飯都燒好了,“你怎麼出去呀?”
“不要慌。”
輪到欣宜鎮定自若了,“我們穿好衣服,就這樣下去。我是尼姑,你媽不會懷疑的,只會以為我們在樓上談話。”
他們一前一後走下樓,志剛父母看到一愣,志剛說:“這是靜圓師太,我在庵裡生病,多虧了她照料。昨天我去庵裡捐了一萬塊錢,今天她特地來謝我的。”
“哦。”
志剛媽醒悟過來,連忙說,“師太,感謝你照顧志剛。中午就在這吃飯吧。”
志剛說:“對,中午就在這吃飯吧。你吃素嗎?”
欣宜知道志剛這樣問的意思,笑著說:“我出不出家都吃素的。”
這話也只有志剛能聽懂。
志剛媽說:“沒關係,我燒的素菜都放的是素油,你儘管吃。”
志剛餓壞了,他早飯沒吃,昨夜和上午的運動量又那麼大,叫道:“媽,快把飯盛上來吧,我餓了。”
志剛媽說:“活該。誰讓你睡懶覺?”
吃過飯,志剛送欣宜回去。志剛說:“你的故事還沒有告訴我呢。”
欣宜看著志剛說:“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真的不想再提到了。”
“說說吧。你得正視它們,才能放下它們。還是我說過的話,躲是躲不過去的。再說,不瞭解你的過去,我怎麼能瞭解你這個人呢?現在我很想了解你,恐怕是愛上你了。”
“別和我說這個字。你們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就喜歡說愛她,上過床以後提都不提了。我知道你想和我上床,卻不認為你會愛上我。”
“事實上我只和一個女人說過我愛她。”
“誰?”
“我的前女朋友,舒井兒。她現在和別人結婚了。”
“你現在依然還愛她,是吧?”
“是的。”
欣宜沉默了一會,說:“你說的對。其實每個人都有痛苦,人生就是痛苦的。人活著就是與痛苦PK,你贏了就活得精彩,輸了就只想著怎樣逃避了。”
“輸了也不應該逃避。有時候輸和贏是無法辨別的。輸可以轉化為贏,贏也會轉化為輸。甚至連轉化都沒有,還是一種狀態,一個角度你說是輸了,換一個角度卻會說是贏了。”
“就是說,輸贏是在你心裡的。你認輸才是輸,不認輸就不能說你輸了。”
“是的。不認輸你遲早還會贏。這也與參禪有關係。佛說,有即是無,無即是有。”
欣宜笑了,說:“說得對,志剛高僧。輸就是贏,贏就是輸。”
志剛見她笑得很美,忘情地摟住她的肩,抓住了她的乳 房。她一把推開志剛:“小心點,這是在外面,多遠都能看見。我還穿著僧衣,你像話嗎。”
“好,你還是說說你的過去吧。”
“你真想聽?”
“真的。”
欣宜垂下眼簾走了一會,說:“好。我就和你說說吧。我總覺得你是可以信賴的人,也是能夠幫助我的人。事實上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經濟管理,畢業後考上了家鄉黑山縣的公務員,在縣政府辦公室做秘書。辦公室主任叫王義朝,是復旦畢業的高才生,才三十出頭,非常能幹,經常在國家級理論刊物上發表宏觀經濟方面的論文,還被新華社內參多次轉載,連中央領導都知道他的名字。縣裡誰都知道他的前途無量,可他做事踏實,為人低調,與領導和同事以及下屬都處得很融洽。縣級政府沒有秘書長,其功能就讓辦公室主任替代了,所以他在縣裡是個實權人物。這樣的年輕才俊,當然也是我們這些女孩子崇拜和愛慕的物件。
“我到政府辦時間不久,他就帶我下鄉、出差,給我長見識的機會。在一次出差時,他要和我發生關係,我半推半就和他睡了。其實我心裡是願意的,當我和他上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愛上他了。但我不求他能給我什麼,我知道他是要往上走的,他的一切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