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董事長王長慶。貴玲問:“請問王董公司做的是哪類物資?”
“什麼都有,主要是廢金屬。其實我就是收破爛的。”
“收破爛的?還做這麼大?”
“不大。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騎著三輪車到處收破爛,現在有幾十個門面和幾個貨場守在家裡收破爛。”
貴玲聽他的口音像是老鄉,便問:“您是安徽人嗎?”
“是啊。從小種田沒有文化,現在年紀大了打工沒人要,就只好收破爛養活自己了。”
“不簡單。收破爛能開公司,真有你的。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問問昨天跳樓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
“她很好,我已經安排她休息了。”
“我有一個想法,還請張總幫忙。”
“你說吧。”
“我有一個女兒在上海,我就是想見她才到上海來打工的,到現在也無緣相認。昨天看到那個女孩子,就想到了女兒。我想能幫助她,最好是收她做乾女兒。你能幫這個忙嗎?”
“這個忙可以幫。不過要得到她本人同意。等她身體養好了,我幫你問問她。”
“好。讓你費心了。”
貴玲暗暗打量著他,五十多歲,面板黝黑,背有點弓,一看就是農民。說他是收破爛的有人信,說他是董事長沒人信。可經常到會館來消費無疑他很有錢。貴玲想到沈瓊一直找父親,是不是就是他?正好他也是安徽人。不過他的姓不對。
“王董,等雙兒上班了,你先和她聊聊,互相瞭解一下,然後再提收乾女兒的事。你看好不好?”
“好。好。一切都聽你的。”
“王董,我再多問你一句話。”
“你說吧。”
“你剛才說到上海來是找女兒,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可不能認。”
“為什麼?”
“對不起。這是家事了,我也不方便說。”
“好,那我就不問了。你女兒現在的情況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她過得還不錯。這我就放心了。”
雙兒養好身體上班第一天,貴玲叫她為王長慶服務。王長慶叫她把茶具放下,坐到對面聊一聊。小雙看看身邊的貴玲,貴玲點點頭,她才敢坐下。
等小雙下班,貴玲把她叫到自己辦公室,讓她在沙發上坐,問她:“這個王董事長和你聊了些什麼?”
小雙身體養好以後,對貴玲已經產生了親近和依賴感,和她話也多了起來:“就是問我是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還問我有什麼困難,要是需要幫助就找他。”
“就這些?”
“還告訴我他是靠收破爛發財的,說他有個女兒在上海,可一直不能見面。”
“小雙,這個王董也找我談過,他是想收你為乾女兒。你好好考慮考慮,願意還是不願意,決定了就告訴我。”
小雙瞪大了眼睛看著貴玲,貴玲被她瞪得笑了,說:“你別這樣瞪我,好象我要把你賣了似的。願不願意你自己決定。我看這個王董人還厚道,還是農民的樣子和做事風格,他是因為有女兒不能親近,就想有個乾女兒頂替女兒的位子,讓他老了有個安慰。不過我說了,還是你自己決定。”
見小雙不說話,貴玲說:“你先不要急著決定,認個陌生人做乾爹可不是小事。我來調查一下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你先回去吧。”
小雙還住在小翠宿舍裡。她原來是和幾個服務員合租的,現在不願意回去住,小翠也捨不得她搬走。現在她和小翠已經無話不談,成為好朋友了。小翠比她大十來歲,經驗和見識比她多得多,讓她心裡踏實。
回到宿舍,小雙對小翠說了這件事,小翠說:“貴玲姐說得對,先不做決定。這個王董想來也可憐,為了見女兒一面就到上海打工,不小心成了富翁。但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女兒而不是錢。下次我和你一起見見這個王董。”
志剛從老家回來第二天一上班,夏青就來電話了:“志剛,你從老家回來了?”
“回來了。昨天下午到的。”
“我們見個面吧,有事商量。”
志剛說:“那你就過來吧,晚上請你吃飯。”
夏青一進志剛辦公室,就抱住她,小手抓住了小弟弟,說:“先不說事,把事情辦了再說。”
自從有了高潮,夏青的慾望與日俱增,可丈夫不但不給力,還要和她離婚,原來夫妻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