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股權要重新分配,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那是你家裡的事,和我這邊沒有關係啊。”
“可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嘛。再說,還要你把春兒帶回來,我要召開家庭會議決定股權的事,春兒要參加。”
“好吧。”
志剛當然想見井兒了,正好併購在即,順便去深入考察一下,便痛快地答應了,“我現在就買機票。”
志剛第二天上午就帶著春兒到了。吃過午飯,井兒立刻在家裡開會,志剛不便參加,便到酒廠轉悠,和徐廠長聊聊。他問:“徐廠長,從你個人來看,願不願意酒廠被併購?”
徐廠長說:“這幾年我看見不少酒廠被外地企業併購,都發展得不錯,有的酒廠還因此起死回生。併購對酒廠和我個人都有好處。”
“你是酒廠的老人了,你認為我要併購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有井兒支援困難就不大,不過天明這小子可能有想法。”
“他會有什麼想法呢?”
“他沒有做過企業,跟井兒爸後邊時間短,沒學到什麼東西,也不知道經營工廠的難處。現在突然有機會管整個廠子了,喜歡這個權,不肯放。”
“他要是有能力,我可以讓他來管啊。”
“可他偏偏就沒有能力,還想管。上次那1000瓶酒就是他要乾的。我想井兒這麼積極支援併購,也和他有關係,怕他把酒廠給毀了。”
“他還掌握了酒廠的釀酒配方和關鍵工藝吧?”
“是啊。因為已經決定招他做女婿了,所以井兒爸就把秘方傳給他了。連我都不知道。”
“徐廠長,你瞭解天明嗎?他人怎麼樣?”
“人還算老實,就是受教育太少,道理懂得少,做事有點愣頭青。”
志剛在酒廠轉悠了一下午,隱隱地有點不祥的感覺。
井兒來叫志剛去吃晚飯,志剛問:“會開得怎麼樣?”
井兒臉色有些嚴肅:“天明堅決反對併購。”
“天明對決策有多大的影響力?”
“影響力不大。不過,有一件最麻煩的事讓我頭痛。”
“什麼事?”
“我家的工藝秘方在天明手中。連我都沒有。”
“你爸當時為什麼那麼著急給他?”
“我爸病重,知道自己時間不長了,再說又有傳男不傳女的傳統。按說,不結婚也不能傳給女婿,可我爸先認天明做乾兒子,這樣就可以先傳給他了。”
“那你爸傳給他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協議?”
“有。那也是祖傳的一個必要的程式。女婿必須答應一輩子不休掉舒家女兒才可以結婚,還要承諾不得把秘方透露給任何人,只能傳給他和舒家女兒所生的兒子或女婿。還包括所生孩子必須姓舒等等內容。”
“這個檔案在你手裡嗎?”
“在。我媽給我了。”
“這個一定要保管好。”
他們走到井兒家門口,志剛站住了,他想到下午在酒廠裡的不祥感覺,說:“井兒,我不能到你家吃飯。”
井兒也站住了:“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下午在酒廠就有不祥的感覺,我想我還是遠離你家裡的是非為好。畢竟是我來併購你家酒廠,你家的是非和我是有密切關係的。”
“那你怎麼辦?”
“我想都不能住在鎮上了,住到遵義城裡去。”
“那好。我開車送你。”
他們又往回走,井兒給家裡打電話,是春兒接的,她告訴春兒,志剛突然有急事,要到遵義城裡去,不回家吃飯了。不容春兒再說什麼,她便掛了電話。回到廠裡,她開著那輛兼送貨的江淮瑞風商務車送志剛。
一個小時就到遵義城了,找到一家酒店開好房間,他們一起上樓。一進房間,井兒先抱住志剛吻起來。她叫志剛來,這也是個重要原因。
志剛何償不是如此?他要住到遵義城,也是為了安全,畢竟井兒已經結過婚了,小鎮上熟人多,恐怕井兒都不敢和他**。
距離上次在上海**也沒有幾天,他們卻像闊別很久一樣飢渴難忍。志剛又撫摸到這美麗的**了,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精緻的乳房潔白無瑕,圓滑潤澤,至今一點都不松馳,還像少女一樣。那層次分明、鮮活潤澤的蚌肉也像花朵般美麗。志剛知道,這些女人的花朵也有美醜之別的。
井兒這兩天晚上都想要男人,卻做不成,早已難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