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志紅感到自己離開床鋪懸空了。沈鵬在花心裡每抽動一次,都使自己上升一分,越升越高,快樂便隨著空氣進入自己每一個毛孔。沈鵬繼續抽動,像是打氣一樣,她覺得房間小了,四壁自然地消失,自己已經置身在茫茫空中,白雲拂拭過自己的身軀,快樂就傳給了白雲,被白雲帶走,傳播給它所到的任何地方。
志紅在快樂中又有點擔心,怕沈鵬停止了進出,自己會跌落下來。當她感到身體內部不斷擴大的快樂把自己淹沒時,無法再控制自己,便任由自己的身體爆炸、從無限高空中跌落下去。
爆炸以後,她發覺變成碎片的自己仍然在空中。她的快樂已經成為這個世界的快樂,永遠不會落地了。
由李文波率領的農民書畫愛好者代表於12月底抵達上海,並在元旦期間書畫展上與觀展者見面。趙紅霞、吳秋珍、張銀花都是書畫代表團成員,畫家曹朗、詩人李存山和朱志能作為指導教師也來了。趙紅霞練書法、吳秋珍和張銀花學繪畫,她們的作品都懸掛在多功能廳主展廳裡。看到自己的作品,她們覺得陌生了,不像是自己寫、自己畫的。紅霞捂著發燙的臉,閉上眼睛過一會,再睜開眼睛看自己的作品是不是還在上面掛著。秋珍和銀花都高興地互相指點著對方的畫,交流著筆法和創意。
李文波等人的到來,最高興的是貴玲。和這個儒雅的情人**的快樂,是她最珍惜的,甚至超過了劉偉強給她的快樂。
貴玲把李文波安排單獨住在鄰村會館的客房裡,可李文波一直在和曹朗、李存山和朱志能喝酒,到夜裡十一點了,還沒有休息的意思。她知道他們的習慣,喝到半夜很正常,第二天可能就睡到中午才起來。她過去催道:“你們早點睡覺,明天上午九點開幕式,不能遲到的。”
貴玲和李文波第一次在一起就是李存山他們撮合的,李存山酒喝多了,直著舌頭說:“貴玲,你是等不及了吧。”
貴玲毫不示弱地說:“老孃就是等不及了,你有意見嗎?想不想一起上?”
李存山趕緊說:“不敢。不敢。我們聽你的,結束。”
貴玲扶著李文波上樓,放倒在床上。貴玲記得第一次和李文波**,就是在他醉後,做得酣暢淋漓。她喜歡李文波醉後的樣子,覺得更具有藝術家的風範。李文波在床上坐起來,感到太熱,便脫掉衣服,把貴玲抱起來扔到床上。貴玲就等著他酒後的瘋狂,便任他脫去自己的衣服,讓他吻著乳房和全身。
李文波吻到下面的花朵,它已經盛開如喇叭,李文波對裡面吹了口氣,說:“我用酒氣醉醉它。”
貴玲覺得蚌肉被吹得癢癢,便咯咯地笑了,說:“你快進來。”
李文波的玉柱便如飽蘸濃墨的毛筆,進入洞穴裡面,書寫狂草一般在裡面亂折騰。貴玲感到自己被筆尖挑起在空中,她化成白雲,毛筆攪動著白雲,在天空寫出了大幅的狂草。
貴玲的高潮過去以後回到現實,感到毛筆還在洞穴裡。她知道李文波喝了酒以後不洩,便繼續享受著他給予的快樂,等著第二波浪潮。
直到貴玲的第六次浪潮來臨,李文波才擠出他所有的汁液,快樂地抱緊貴玲還不肯出來。
完全平靜下來後,貴玲感到洞穴內壁火辣辣的,知道是被玉柱幹得狠了,說道:“文波,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搞得我裡面火辣辣的疼。”
文波笑著說:“我感覺是在寫一幅構思了一年的長幅作品,字太多,就一直寫啊寫啊,好不容易寫完,才想起來放開你。”
貴玲說:“我等你寫這幅作品等一年了。”
元月1日上午9點整,“第一屆鄰村之友農民書畫展”正式開幕。強輝、玉琴、吳民、吳姐、偉強等都來捧場。簡短的開幕式後,大家自由地觀看作品。
王長慶一家也來了。小翠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男孩,一臉幸福母親的神色,看著讓人羨慕。沈瓊和小雙像保護神一樣跟著。王長慶認真地一幅一幅地看,走到一幅水墨山水畫面前,他停下來,仔細地端祥這幅名為《白雲深處是我家》的畫。整幅畫以一座大山為主,山後還綿延著無數的群山。山腰被白雲像腰帶似地隔斷。作者以留白作為白雲,畫山的時候留出白雲的空間,不著一筆,卻把雲的潔白無暇、漂浮游蕩、舒倦如意的感覺表達得淋漓盡致。在雲下不遠處,隱隱約約看見青磚黛瓦,一縷炊煙裊裊升起直入白雲間,顯是一個小山村。
王長慶看得熱淚盈眶,回頭對沈瓊說:“你記不記得,我們的家鄉就是這個樣子。像極了。”
沈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