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中間的花蕊。志剛用舌尖輕輕撥開花瓣,看見裡面的花蕊泡在**中鮮豔奪目。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插進去,讓花瓣在玉柱的周圍舞蹈。
黛蘭早已尖叫著呻吟不己,大半年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忍受過來的。尤其是最近,眼見妹妹和志剛纏綿悱惻,讓她更難忍受。
高潮很快就洶湧而至。這是積蓄了大半年的飢渴和慾望,凝聚成濤天巨浪,把志剛像一隻小魚拍到了沙灘上。志剛覺得自己成了浪花中的白沫,被吸附進了沙灘裡。
志剛和黛蘭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蘭主動要的。天還沒亮,黛蘭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潔員,要起早打掃衛生。志剛獨自躺在床上,又一次體會到留守女人的苦。她們最青春的年華就在留守中度過,等日子過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這種大群的婦女守活寡而耽誤了半生的現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體中普遍存在,而且由於封建意識而更殘酷、更無情,那時的婦女被耽誤的不是半生,而是整個人生,有些婦女嫁到夫家就沒見過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還是處女。她們的共同想法是支援男人在外面打拼,讓孩子將來會有個好的讀書和生活條件,然而現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時的女人要自由多了,臨時找個男人解決生理問題,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於受殘酷的家法族法處置而危及生命。
然而,在對孩子的教育上卻往往違背了初衷。留守孩子們由於家庭不完整而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影響沒有被重視,還由於缺少父親男性化的影響和管教,他們的付出或許比他們的母親付出得還要多。小勇就是個例子。想到小勇,志剛真不知道對他怎麼辦,也預測不出他將來會成為怎樣的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他很難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由於一夜折騰沒怎麼睡,志剛想著就又睡著了。他被手機鈴聲吵醒時,一看錶已經是上午10點。他開啟手機,是貴玲來的電話:“志剛,你在哪裡?”
志剛睡眼惺忪地回答:“我在家裡。”
“怎麼了?聽你聲音好像還沒起床。肯定不是生病,是昨晚和女人幹了好幾次吧?”
“嘿嘿。還是貴玲姐瞭解我。”
“你快起來吧,我這有工作要彙報。”
“好。我馬上到。”
志剛趕到辦公室,貴玲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了。志剛問:“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不重要就不能向你彙報了?你這個老總可幹得瀟灑,白天不上班,晚上乾女人,遲早要讓女人把你吸乾了,成為殭屍。”
其實志剛很少因為睡女人而影響工作。他即便是一夜不睡,第二天早晨依然會準時上班,今天是個例外,或許是昨晚被飢渴的黛蘭幹得實在太辛苦了。
“好好,貴玲姐,我接受你的批評,以後不敢了。”
“鄭挺的保安部,應該是你直接管的,可鄭挺什麼事都找我,我要是不向你彙報,你就要怪我越權了。”
“我不怪你,越權越多越好,那我就有更多時間去睡女人了。”
“美的你。鄭挺好像有點怕你,是因為你反對他和志春相處吧?”
“我已經不反對了啊。這事要是你一開始也會反對的。”
貴玲這才解完氣,笑了起來。儘管她現在有了偉強,卻還是對志剛和其他女人**產生醋意。
“鄭挺帶領三個當過兵的保安隊長,還有一個秘書,幹了一個月,才整理好一套標準出來,包括制度、規範、準則等等,已經發電子版給你了。就等董事會研究透過,開始執行。”
“好。那他現在做什麼事?”
“他把十幾個保安隊長組織起來學習好幾天了。標準雖然還沒有經過董事會批准,但是估計不會有大的變動,他不願意等,已經開始把它當教材。等董事會批准後,要求每個人都背出來。文字學習結束後,他還要讓幾個教官把隊長好好訓練一遍。練站姿、敬禮、佇列、捕俘拳。不合格的隊長要下崗,合格的隊長回去就得好好地訓練隊員了。”
“做得很好嘛。看來也沒有我什麼事啊。”
“怎麼沒你的事,有兩個隊長他想給換掉。”
“哪兩個隊長?”
“一個是臨村之家一村的三哥,還有一個是臨村會館2號館的周長水。”
“喲,這兩個可都是有來頭的。他為什麼要換他們?”
“三哥嘛,有點倚老賣老,又是殘廢,性格梗直,對鄭挺的新規矩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讓鄭挺很煩。周長水是周志民的親戚,平時喜歡賭博,壞毛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