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不讓你幹,你才把我捆起來,然後你打我、**我。懂了嗎?”
大力這才明白,原來她有這個怪癖,喜歡被人**。早說嘛。便上去抽她一個嘴巴,她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紅色指印,她哀求道:“你別打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大力一聽,便到她背後解繩子。她卻厲聲問道:“誰讓你解繩子了?”
大力說:“不是你叫我放你走的嗎?”
“那時你不能聽我的,要繼續打我,**我。知道嗎?”
大力不知道要聽她哪句話。不過他還是弄懂了,就是把她**了她才舒服,便又給她兩個耳光,把她打哭了,然後扳開她的雙腿,卻發現自己小弟弟還是軟的。瑩瑩見他如此,便不哭了,讓他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嘴裡,幫他吸硬了,這才進入洞穴,然後再要他打她耳光。
大力勉強在裡面洩了。瑩瑩說:“下次換一個人。你不行。”
大力再也不輕易安排自己睡這些富婆了。他也弄懂了這些富婆,她們誰都不缺男人,到這裡來租房睡民工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的怪癖。
好在紅豔經常來,他倒不缺女人。而讓他驚喜的是小芳也來找他了。
小芳的傷完全好了,貴玲把她安排在辦公室做文員。她離大力更近了。大力在民工之家有自己的宿舍,那天他在外面吃過晚飯回來,剛開啟門,發現小芳站身後。他高興地說:“小芳,你全好了?”
小芳默不作聲地走進屋,大力也跟著進屋。小芳轉身抱住大力就吻,大力被她點燃了,抱起她扔到床上。大力**服的時候,小芳也把自己**,她那像象牙雕刻一般潔白美麗的身子,讓大力有些不忍摧殘。**雖比以前大一些,卻依然像剛破土的竹筍一樣青澀,尖尖地翹著頂兩顆櫻桃。
大力輕輕扳開小芳的雙腿,兩腿之間稀疏的毛髮間豎著一條縫,他用舌尖從下往上舔著它,它便悄悄地開了,兩片花瓣越離越遠,中間露出第二圈花瓣。第二圈花瓣在舌尖的輕拭下,開成一個橢圓形的圈,裡面的花蕊便帶著露珠展現。
大力把傢伙插入花心,那花瓣便合上,像手一樣緊緊地抓住了玉柱。大力輕輕地抽動,覺得與花瓣間有些縫隙了,便加大力度。小芳始終平靜地閉著眼,任他折騰。但漸漸臉上像平靜的湖面出現了漣漪,接著便張開嘴哼哼起來。突然,她像是被子彈擊中一樣,身子往起一掀,大叫一聲“啊!”
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現了。
大力正忙著一次次地往小芳的洞穴裡輸送他的精華,聽到身後的門響,他回頭一看,是紅豔進來了。
紅豔一把推開大力,“啪啪”給了小芳兩個耳光,罵道:“臭婊子。上次沒有被打死,還想找打。”
大力著急了,上去也給了紅豔兩記耳光:“他媽的你是老子什麼人,管得到老子日女人?你想日老子還不日你了。”
紅豔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小芳坐起來,大力撫摸著她的臉問:“痛嗎?”
“沒事。”
小芳平靜地說,“和那一頓打相比,這個算什麼呢?”
大力說:“對不起。我以後永遠不理紅豔了。”
小芳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說:“你理不理她與我無關。”
大力有些不快,心想我是為你和她翻臉了,怎麼與你無關呢。
她穿好衣服,問道:“大力,你想不想賺錢?”
大力說:“廢話,誰不想賺錢。”
“我們合作,就用你這塊地方賺錢。”
“你說怎麼賺?”
“你這裡有民工,我找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來賣給他們,我們收錢。”
“可大鵬不讓向民工收錢。”
“笨蛋。你收錢了還向他彙報啊?不能瞞著他?再說,他不讓收錢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對,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利用起來?這麼大數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沒有幾個,即便是經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對她們那些怪癖產生了畏懼心理。
“好。”
大力說,“就這麼幹。你把女人找來,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個想到的是黛菊。
晚飯後,小芳對黛菊說:“黛菊,我要到大力那邊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嗎?”
黛菊答應了。她們與大力那裡只隔一棟樓。到了大力房間,大力給她們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會,有人敲門,進來一個民工,大力讓他坐下喝茶,然後對小芳說:“你和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