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我不幹。”

“你爸都要死了,這是他最後的願望,你還不能滿足他?”

“可天明至少比我小五歲,差太多了。”

“男人小一點,一切都會聽你的,不是更好嗎?”

“可你也知道我有志剛了,而且我們早就住一塊了。”

“只要你沒結婚,就要聽你爸的。你能讓他死不瞑目嗎?”

“不。我死也不幹。”

媽媽急了,提高聲音說:“你死也不幹?老孃先死給你看。你要是不結婚,等你爸走了,老孃就上吊,跟你爸一起走。”

井兒淚水刷刷地往下流,她不知該怎麼辦。

晚上,井兒到醫院裡換天明服侍父親。父親還睡著。為了止痛,他現在掛的水裡有鎮靜劑,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著。井兒看著吊瓶裡的水一嘀一嘀地往下嘀,感到好像是父親的生命在一點一點地流走了,淚水又止不住淌了下來。

看著父親眼窩和腮幫深凹下去了,她心如刀絞。父親都這樣了,怎麼能讓他帶著遺憾死去?可是,志剛那麼愛自己,怎麼能捨棄他呢?

怎麼辦?

已經容不得井兒思考,其實婚禮在她回來以前就開始準備了。井兒父親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婚禮一定要辦,這不是讓井兒決定的事。按農村的風俗,這叫“沖喜”指望讓喜氣把死神嚇退,即便無效,也能讓死者含笑離去。如果不趕在父親去世前結婚,按老規矩得再過三年井兒才能結婚。即便現在講新規矩了,也要一年後結婚,到那時恐怕舒家的產業已經喪失迨盡了。

婚禮舉行得很簡單,結束後,井兒穿著婚紗和天明來到父親的病床前,讓父親看。父親老淚縱橫,哭得不斷地作出抽蓄的樣子,但體弱得已經無力抽蓄了。

進入洞房,井兒已經平靜了。她的性格就是逆來順受,不和命運爭鬥。已經這樣了,就是爭鬥又能怎樣?她見天明坐在身邊床上,手足無措,知道這小夥子沒睡過女人,便問他:“你姓什麼?”

“姓陳。”

“陳天明?”

“是的。”

天明的額頭出汗了,井兒抽幾張紙巾給他擦去,說:“你不要緊張。雖然我不願意嫁給你,但既然結婚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天明點點頭,看她一眼,立刻把眼睛轉往別處。

井兒把天明襯衫扭扣解開,小手撫到他的胸前,小夥子渾身一顫,井兒知道他燃燒了,只是不敢動她。她把豐滿的胸緊貼到小夥子胸上,捧著小夥子的頭,親吻他的唇。小夥子迎合著,卻不會吻,也只親著她的櫻唇。直到井兒的舌尖舐開他的牙齒,到口腔裡尋找他的舌頭,他才知道用舌頭來親吻。

小夥子像火山爆發一樣,把井兒撲倒在床上就要進去。他那硬得像鐵棍似的東西,在井兒的腹部、腿間亂戳,卻總找不對位置,有一次差點戳到肛門裡去。井兒笑了,用兩根手指夾住那棍棍,輕輕放入自己身體裡。那火燙的鐵棍在身體裡大鬧天宮一般亂搗亂戳,讓井兒享受到了無邊的快樂。一陣暈眩,她覺得是志剛進入自己了,卻不像平時那樣默契,沒有兩個肉體間細微的互動交流,她想是志剛喝多了,喝多的時候他就是這樣。

然而,很快那鐵棍就降溫了,並且迅速軟下去。第一次睡女人的小夥子忍不住洩了。井兒高潮剛要到,卻沒有動力了,難受至極,不想讓他出去,緊緊抱著他,嘴裡叫著:“志剛,抱緊我。再使勁。”

小夥子緊緊抱著井兒,漸漸平靜了。

井兒睜開眼,看見了是天明而不是志剛,有些失望。他見天明還有點誠惶誠恐,就抱緊他,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怕,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就是要讓你享受的。”

天明更緊地抱住她,生怕一鬆手她就消失了似的。井兒高潮沒來,遠遠不解渴,她知道天明是第一次,很快就會又興奮,而且第二次一定能讓她盡情消受。她吻著天明的唇,小手抓住他已經疲軟的小弟弟。果然,小弟弟沒受過這種刺激,迅速又硬了,井兒引導它進入自己,讓它再次上天入地地折騰,等待高潮來臨。

井兒完全敞開自己了,把身體、把生命敞開,讓男人堅強的意志在自己柔弱的身體裡壯大,直至撐破這世俗的肉體,成為片片陽光,照亮了男人的世界。

“啊!志剛!啊——”

井兒像通常**一樣叫著志剛,盡情消受志剛,直至退潮。

天明趴在井兒身上,當然明白她叫志剛的含義。他知道井兒和志剛的事。自從定下婚事,雖然從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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