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的女人太多,不會成為我一個人的情人。
她忽然心裡一驚:壞了,我喜歡上他,打賭就要輸了。轉念一想,輸就輸,又沒有說賭什麼。我倒要看看他床上功夫怎麼樣,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喜歡他。
沈瓊脫下衣服,到浴室洗了澡,也不要浴巾,赤著身子睡到志剛身邊,再悄悄把志剛衣服脫 光,便抱住志剛滾燙的身體睡倒。她睡不著,用手玩著志剛的小弟弟,那玩藝現在柔軟無骨、小巧玲瓏,老實得很。沈瓊知道,它不老實起來,會堅硬如鐵、脹大好幾倍,叫人很樂於消受的。
她**發脹、渾身發熱,慾望起來了。可是志剛仍然熟睡不醒。
志剛到早晨才醒,見身邊睡著一個裸 身女人,還以為是井兒,把臉扳過來一看是沈瓊。
沈瓊的美和井兒不同。井兒典雅,沈瓊端莊;井兒純潔,沈瓊大氣;井兒是小家碧玉,沈瓊是大家閨秀。她倆更有很多共同點:面板潔白細膩,正色無邪,沒有**和狐媚氣。這樣的氣質通常讓人不會產生邪念,但是當他脫 光了自己委身於一個男人時,這個男人想進入她身體的慾望就比面對任何一個淫邪女子還強烈。
志剛翻身上去,沒想到她下面早已敞開,虛位以待,志剛還沒有準備進去,一貼緊她就自然地進入了。
沈瓊感受到這個**民工的野性在盪滌著自己身體裡的所有角落,而他的體貼與細膩又讓自己想要的動作和力度總是及時地出現。一會兒感覺像彭孝勝在野蠻地衝擊自己,一會兒又感覺像李世勳在體貼自己,一會兒又像那個包工頭在熟練地玩弄自己,她與所經歷過的三個男人**的感覺,在與這一個男人**時同時產生,這讓她驚喜不已。高潮來臨時,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吞掉,拼命要擴大自己,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容下他來。最終她把自己擴張到爆裂,變成一地碎片。
但是志剛還沒有洩,依然在她身上運動著,努力想洩掉。沈瓊不知道志剛有這個特點,在喝過酒以後**總是不洩。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是蘭花和貴玲:“志剛,志剛。沈瓊。”
沈瓊不敢答應,兩個人還連在一起,讓她們進來多難堪。可是志剛總是不洩,她只得努力配合著,希望志剛早點洩。
蘭花和貴玲喊了一會,聽裡面沒聲音,怕出什麼事,蘭花便拿出井兒留下的鑰匙開啟門,一見裡面的情景,兩人都笑了。她們知道現在沈瓊是有苦難言,欲罷不能。
蘭花和貴玲迅速脫 掉衣服,貴玲貼住沈瓊後背,雙手穿過沈瓊腋下撫摸她的乳房,讓她離開志剛。蘭花插到中間,讓志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