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騙,叫心理**。我問你,我說的第二點,你在**上缺乏自信心,對不對?”
“可能有點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你的性格缺少侵略性。比如說,你剛認識一個女人產生衝動了,會有什麼想法?”
“那能有什麼想法。我剛認識她,還敢找她**?”
“當然。你要是敢找她**,不管她答不答應,你的自信就已經體現出來了。你不敢,如果她再罵你一聲流氓,我想恐怕你就會陽萎了。”
“是嗎?”
志剛一直忌諱“陽萎”這兩個字,夏青這一說,激起了他的不滿,“那我要說,我想和你**。你願意嗎?”
夏青杏眼看著他,笑了,問道:“你現在有沒有反應?”
“反應?”
“下身?”
志剛才注意到下身:“好像有點。”
“我就是讓你做,你今天也做不成。但是,你照我的安排去做,等你回來,就一定能做成。”
“你會讓我做?”
“別做美夢。我是你的醫生。要是每個患者都要靠和他**來治療,成功率我想會有一些,但我還是醫生嗎?”
夏青開的方子很簡單,就是兩個月不喝酒、不和女人**,也不要想女人,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事情上。比如出國旅遊,旅遊時不要泛泛走一遭,也不要到**業發達的地方如泰國等地去,最好是對當地人文歷史加以關注,深入瞭解其風土人情等;還可以選一個考察課題,比如考察黃河源頭、考察某少數民族的民歌起源等,回來要寫一篇考察報告的;或者花兩個月時間學會一項運動,比如高爾夫、賽車等。然後,再找一處自己認為最能平靜心靈的地方住一至兩週。回來以後,就可以找一個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但是不要在酒後。
志剛問:“這有效嗎?”
他有點懷疑這方子的有效性。一點藥都不開,叫人去旅遊、去考察,這醫生誰都會當。
“如果沒有效,我會再開別的方子。如果有效,你會比以前還厲害。”
志剛更不相信了:“你還是在兩可之間,不敢確定它有效。”
“沒有醫生會對患者打包票的。”
“好。我就照你說的做。回來我一定來找你。如果有效,我會來找你**;如果無效,我就來找你算賬。”
夏青笑眯眯地說:“歡迎。”
志剛想,你的言外之意是:無論是**還是算賬,都歡迎。就是答應和我**了。
玉琴、貴玲和蘭花都支援志剛接受這個方子。玉琴建議他到歐洲去轉一圈,瞭解一下西方文明的源頭,對今後的發展會有幫助。志剛接受了這個建議。
強輝、玉琴、吳明等人找幾個對歐洲瞭解的朋友,為志剛做了一個大旅歐計劃,幾個主要國家和城市都有朋友接待並導遊,一圈下來要一個半月。回來以後,志剛打算回老家去住一兩週。這些年忙忙碌碌,只在春節回去匆匆忙忙地過幾天,有幾個年還沒有回去。其實他很想在家鄉安安靜靜地住幾天。當夏青和他說找一個最能平靜心靈的地方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家鄉小馮村。
旅遊回來時,志剛從開羅直接飛回上海。和蘭花、貴玲吃一頓飯,第二天就獨自開車回家鄉。離別這麼長時間,他見到蘭花和貴玲時,已經產生按捺不住的衝動了,但他忍住了,還是等療程結束再和她們**吧。志剛覺得自己確有變化,要在以前是忍不住的,怎麼也要和其中一個**再說,最好是兩個都做。
這些年志剛掙錢了,想接父母到上海去享福,可他們不願意,還是要每天到地裡轉悠,侍弄侍弄蔬菜,志剛便把房子重蓋了。現在老兩口住著三層樓,大院子,各種設施齊全,放到上海就是別墅。可老兩口覺得房子太空,經常叫大姐二姐帶孩子回家住幾天。兩個姐姐也是留守婦女。
志剛是下午到家的,把車直接開到院子裡停下。看見兒子回來了,父親馮得壽拉著他坐到客廳,問他在外面所做的事。母親趕緊到地裡去鏟蔬菜,把院子裡曬著的鹹肉、鹹魚、鹹鴨都拿進來或燒、或蒸、或煮,還殺了一隻雞。
志剛從後備箱搬下幾箱16年古井原漿酒,給父親慢慢喝。母親把菜端上桌,他開啟一瓶酒,給父母都倒上。
志剛端起酒杯,站起來說:“爸、媽,這幾年很少回來看你們,讓你們牽掛了。我敬你們。”
志剛把酒喝乾,坐了下來。母親流著眼淚說:“你在外面幹得好,我們放心。就是到現在還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