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宜實話實說:“我覺得不可信。他下次還會打你。”
“是啊。他下次肯定會打我。你不知道,結婚以後他經常打我,我不敢讓別人知道,夏天被打了就穿長袖衣服遮住。”
欣宜問:“那你鐵了心要離婚了?”
“鐵了心了。”
“他要是不離呢?就這樣拖著怎麼辦?”
“那我也不進他家門了。”
孝勝果然採取這一策略,死纏爛打地要秋珍搬回去。求欣宜不成,就求村長大壯,還求志剛爸志剛媽,反正能求的都求了。大明本來想把他辭退,聽了志剛的話,覺得有道理,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便沒有辭他。
孝武經常來幫秋珍幹活,砌豬圈、餵豬、澆菜、鋤草、挑水,什麼都幹,有時碰到孝勝過來也想幫忙,孝武便說:“你來幹啥?這裡不歡迎你。”
孝勝理虧,被孝武說得沒面子,便走了。邊走心裡還憤憤地想:我的老婆倒像是人家的老婆似的,還把我往外趕。
秋珍心裡明白孝武喜歡她,如果離婚了,能嫁給孝武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他不嫌自己是二婚不說,孝武本身就是個好小夥子,能吃苦,還懂得體貼人。這一陣子孝武對秋珍的體貼,秋珍全都明白,一點一滴都放在心裡。
欣宜經常有意給孝武提供機會。孝武白天上班,經常晚上過來,她便叫孝武上樓坐,讓他和秋珍單獨在一起。秋珍傷還沒好的時候,孝武就天天上樓看望她,志剛爸媽見多了也不在意。秋珍傷好以後,孝武再上樓志剛爸媽還是不在意,因為是欣宜叫他上去的,沒有讓他們單獨在一起。志剛爸媽不到10點就睡覺,不管他們怎麼折騰了。這也是讓欣宜和貝貝弄習慣了,她倆每天晚上很晚才睡,也常有客人晚上一坐就是半夜。
秋珍畢竟是過來人,農村婦女本來體格就健壯,身體恢復以後,她身體裡的那種慾望便越積越多,孝武這樣一個壯小夥子又總是在眼前晃悠,使她經常心猿意馬,卻又拼命壓制自己,不敢表現出任何**的意思。一方面是擔心讓人知道。本來就因這種事而弄得滿村風雨,再和孝武出點事,她就真的要跳水庫了。另一方面是擔心孝武因此會看不上她,認定她是個**女人而不願意娶她了。可是她哪裡知道,孝武每次見到她也都是拼命壓制住想撲上去的念頭。
還是欣宜無意中幫了忙。那天剛吃過晚飯孝武就來了,時間還早,志剛媽知道欣宜也在上面,便讓孝武上去了。欣宜正在秋珍的房間裡,秋珍在洗澡,欣宜回自己房間時隨手把秋珍的門帶上,沒有鎖。這時孝武上到二樓,輕輕敲兩下門,裡面沒有應答,他便推門進去了。恰好秋珍擦乾身子,雙手盤著長頭髮往浴室外走,與孝武迎面撞上。兩個人都呆了一下,秋珍才醒悟,趕緊跑到床邊找睡衣,孝武不再膽怯,跑過去抱住秋珍就吻。他的唇剛接觸到秋珍的唇,秋珍就軟了,任孝武把自己抱起來,還回應他的吻。
秋珍主動把孝武的衣服脫掉,抱住他肌肉發達的身體,渾身止不住地擅抖。她沒有和別的男人睡過,心裡有些害怕,心跳如鼓,又更多一些渴望,喜歡這種心跳的刺激。孝武已經二十七八歲了,卻沒有睡過女人,他把秋珍抱得太緊,勒得秋珍幾乎喘不過氣來,早已堅硬如鐵的小弟弟使勁往前頂,也不知道頂到什麼地方。秋珍見他的樣子覺得好笑,又高興他原來沒有睡過女人,還是個童男子,便用手夾住那異常堅硬的棒棒,送入自己已經洞開的蚌肉中
第34章 虎嘯蛇島
孝武第一次進入女人身體裡,又是自己傾心多年而遙不可及的堂嫂,像一隻亂闖亂撞的騾馬似的,不知輕重地在洞穴中衝撞幾下便一瀉如注。秋珍剛剛快樂起來孝武卻結束了,便死死地抱住孝武,無奈地強忍著洞穴裡空蕩蕩的焦渴和失望。
孝武不知所措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在拼命扭動自己卻幫不上忙,心裡恨自己無能。他吻著秋珍因難受而咧開嘴唇、扭曲著的臉,吻幹她流出的眼淚,直至她平靜下來。
艱難過去以後,秋珍對孝武產生了柔情,她吻著他,喃喃地說:“孝武,你要對我好。”
“我死也會對你好。秋珍,我要娶你。”
秋珍這才回到現實:“我還沒離婚呢。”
“那你趕快離婚。”
“不行。孝勝不願意就快不了。”
孝武這時才想起撫摸秋珍光滑的身體。她的面板繃得緊緊的,豐滿卻沒有一點贅肉,摸上去很光滑。孝武摸到秋珍背後,疼得秋珍咧嘴抽一口冷氣,他感到手上順滑的感覺碰到了阻力,那是傷口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