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珍正在院子裡拌豬食,聽見孝勝叫便進來了,問:“什麼事?”
孝勝黑著臉問:“你做了什麼丟人的事了?還惹我媽生那麼大的氣?”
秋珍膽怯地看看婆婆,說:“沒有。我沒做什麼事。”
“你沒做什麼事?那就是我媽撒慌了?”
“沒有沒有。”
老實的秋珍已經說不清楚了。
這使孝勝更相信她做了虧心事,便從院子裡找來一根短棍,喝道:“跪下。”
秋珍沒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勝就越上火。他把棍子放到桌上,過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棍子狠打。一棍子下去,秋珍潔白的背上就出現一條血紅的傷痕,再一棍子下去,濺起星星點點的血跡來。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裡,不敢出大門,就在院子裡轉圈子逃避孝勝的棍棒。實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胸蹲到地上,把後背讓孝勝打。
這時來了兩位鎮派出所的警察,問明瞭情況,察看了秋珍所受的傷,就把孝勝銬起來。孝勝媽從地上爬起來,拉著警察不讓把孝勝帶走。一個警察說:“你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連你一塊帶走。”
孝勝媽說:“你把我兒子放掉,把我帶走吧,還怕你怎麼的。”
警察不理她,帶著孝勝就走,她便跟著一起走
第33章 合作社成立
欣宜和貝貝把秋珍扶進臥室,只見她背上的肉都打爛了,臉上、胳膊上和肋部也有傷痕,額頭還腫了一個大包。
存梅說:“孝勝怎麼這麼狠毒,自己的老婆打得這樣,比仇人還狠。”
欣宜說:“得趕快送醫院,防止有內傷。”
貝貝當初來就是開自己車從上海過來的,說:“我開車,趕快走。”
欣宜和存梅給秋珍穿上褲子,背部傷太重,不能穿上衣,便給她遮住,扶著她出門。外面院子裡還有一些村民圍著,欣宜說:“大家散了吧,我們要到醫院去。”
貝貝直接把車開到縣醫院。檢查下來沒有內傷,頭部被擊也沒有留下後遺症,她們這才放心。醫生把秋珍身上的傷清洗以後,上藥包紮好,然後對欣宜說:“你們可以帶她回去了,每天到鎮衛生院換一次藥就可以。”
回到志剛家,她們把秋珍扶到二樓,志剛媽整理一個房間給秋珍睡。她只能趴著睡,讓志剛媽看得直擦眼淚。
大明和紅霞過來探望秋珍的傷情,孝武也過來了。紅霞說,孝勝已經被放了回來,她媽一路跟到派出所,又一路跟著回來了。
“怎麼給放回來了?”
存梅說,“應該把他關個十天半月的,讓他受點罪。”
紅霞說:“警察說暫時先放他回來,但他近期不能出遠門,有情況還要找他到派出所。”
孝武說:“我找他算帳去。”
就往外走,被大明攔住了。
“你還要去和他打架嗎?”
大明問。
“他把秋珍打成什麼樣,我就把他打成什麼樣。”
大明說:“秋珍是你什麼人?人家打媳婦再不對,也輪不上你去擺平。”
他把孝武的臉說紅了。欣宜看出孝武對秋珍的感情不一般,便說:“孝武,你不要衝動,在這裡和秋珍說說話吧。”
欣宜把大家帶到樓下客廳,讓孝武一個人在上面陪秋珍。
欣宜、貝貝和志剛父母剛吃過晚飯,孝勝悄沒聲息地走進來,低頭站在門邊不說話。貝貝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腦袋說:“彭孝勝,你要真是封建古董也就算了,可你不是。你在外面睡了多少富婆我最清楚,你憑什麼回來這樣對待你媳婦?她還沒有偷人呢,要是偷了男人你是不是要把她給殺了?”
志剛媽也說他:“真是造孽,怎麼下了這麼狠的手。”
孝勝囁嚅著說:“我本來沒想打那麼重。當時沒有忍住就動手了。”
欣宜問:“你現在來有什麼事嗎?”
“我想看看秋珍。”
“你最好現在不要看。秋珍哭個不停,情緒不穩定。你明天再來看吧。”
“她的傷怎麼樣了?”
“幸好沒有傷到腦子和內臟,要不然你這輩子就後悔吧。”
志剛媽盛了一碗飯,夾一點菜放上面,端上去喂秋珍。
欣宜問:“你以後怎麼打算?”
“我再也不打她了。”
貝貝說:“你以為你還有機會打她?她要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