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頭硬著呢,天天下地幹活,不要人照顧。”
貝貝看著陳友說:“陳友,下一杯該敬我們了吧?你先敬誰?”
陳友說:“我敬你們倆。”
“不行,一個一個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剛把她從白雲庵裡騙還俗了,她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婦了。”
欣宜打貝貝一巴掌說:“你不要胡說。”
志剛爸和志剛媽互相看看,沒有作聲。
陳友敬過欣宜,再敬貝貝。貝貝說:“我倆放個雷子好不好?”
陳友沒想到這個女記者還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女人挑釁男人,當然沒有不應之理,他和貝貝各自拿著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飲而盡。
志剛爸說:“不要喝多了。陳友坐一天車,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陳友住在三樓。他們一起上到二樓,貝貝對著陳友耳朵悄悄說:“晚上不要鎖門。”
陳友上到三樓,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換洗內衣。洗好澡後,他把門鎖上,坐在床上看電視。過一會,他看看鎖上的門,跑過去把鎖開啟。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會電視,他覺得不妥,又去把門鎖上。
在欣宜房間洗過澡,貝貝問道:“你先上去還是我先上去?或者咱倆一起上去?”
欣宜說:“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給你,我不要了。我怕兩個老人懷疑,在下面守著。”
“你真不要?”
貝貝說,“那我就不下來了。”
“你要下來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懶覺,被發現可就完蛋了。”
為了保險起見,貝貝等到12點多。兩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過10點就睡覺。貝貝赤著腳,上樓輕輕推一下陳友的房門,門開了,她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陳友看完電視關燈睡覺時,猶豫一下,把門鎖又開啟了。他躺在床上睡不著,耐心地等著貝貝上來,卻又有點難以置信,這麼容易就能睡到這個城裡漂亮女人嗎?
在深圳打工時,和大志這裡不一樣,工資是每個月一發的,陳友連加班費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們都有一個慣例,在每月工資中拿出1000元出來專用,叫打洞費,就當每月少掙1000元了。那邊的小姐比上海價格高,最低檔的也要200塊錢一次,每個月睡5次女人,日子也就好過了。有的人癮大,會多花幾百塊。陳友則每月要少打一到兩次洞,能省下幾百塊錢。他從來都沒想過去睡像曲貝貝這樣的知識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錢。可今天是人家主動找他,豈不是天上掉陷餅?
曲貝貝腳步雖輕,可走到門口時陳友就聽見了,接著聽到門被悄悄推開,又被悄悄地關上,那個高個子苗條女人就如仙女一般來到床邊。
陳友依然躺著,任貝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開睡衣的扣子。一雙纖巧的小手從肌肉發達的胸前往下撫摸,直過小腹,被高高豎起的旗杆擋住了。一隻手抓住旗杆,讓陳友揮身一顫,差一點就憋不住讓白鷺飛上天了。
陳友伸手開啟燈,女人白花花的身體晃得他好一會才恢復視力。他一躍而起,抱住貝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插進洞裡,佔領了陣地,這才定下神來欣賞胯下的女人。一對乳房像兩團半圓形剛做出來的嫩豆腐,顫顫巍巍幾欲攤平卻又努力保持著原狀,圓頂上還各點了一粒櫻桃。臉龐不像明星那般妖豔,卻明媚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般華貴,卻如荷花一樣樸實。能進入這個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女人的身體卻靈動得很,把玉柱反覆擠壓、旋轉、磨擦,這是陳友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美妙感覺。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純粹打洞而已,和在牆上鑽一個孔差別不太大。志紅是老婆,太熟悉了以致想不起感覺如何了。這個女人的主動把他送上了雲端,她肆無忌憚地渲洩快樂的大聲呻吟更刺激著陳友的觸覺和靈魂。突然,陳友感到自己忽地騰空了,身下的女人以雙肩和雙腳抵床,成為拱門形狀,把他頂在拱門的頂端。同時,尖厲得有如撕破空氣般的長嘯聲衝擊著耳膜。陳友怕自己掉下去,卻晃晃悠悠地穩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玉柱上,透過玉柱和洞穴的緊密結合壓在女人拱頂上。足足有好幾分鐘,身下的拱門才轟然倒下,陳友也重重地壓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發洩完,生怕把女人壓壞了。以他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衝擊力不可小覷。可女人一點問題也沒有,快樂地在他身下喘著粗氣。
陳友問道:“你怎麼會想和我幹?”
貝貝吻著他的唇,笑著說:“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