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怎麼交換?”
蘭花是隨便說出交換兩個字的,根本沒想到怎麼交換。貴玲這一問,她便脫口而出:“我拿三哥交換。怎麼樣?”
“三哥?他行嗎?”
貴玲也聽說過三哥陽萎的事。
“當然行了,厲害著呢。我是誰?他剛到上海時是不行,可被我治好了。”
蘭花告訴貴玲和三哥從前在家鄉山坡上的事,說得貴玲很嚮往。她還從來沒有在野外、在陽光下的山坡上和男人做愛過。
貴玲紅著臉悄悄地問:“我們真的換?”
“假的。逗你玩呢。你這個小*。”
貴玲不好意思地笑了。蘭花心想,和三哥現在天天做那事也膩歪了,貴玲家大志天天睡別人也等於浪費,要是真換一次試試,說不定大家都有激情了。
晚上,蘭花和三哥在床上例行公事結束後,蘭花問:“三哥,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咱倆幹這事沒以前有激情了?”
“是啊。這很正常,老夫老妻了麼。”
“想不想要別的女人?”
三哥心臟猛地跳了一下,看看蘭花,說:“別逗我,我想又怎麼樣?有賊心沒賊膽。”
“好。睡覺吧。”
蘭花抱著三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下班時,蘭花打電話給三哥:“貴玲請我們兩口子吃飯,在天易大酒店。”
三哥說:“孩子怎麼辦?”
“我現在去學校接他,然後叫井兒安排他吃飯,吃過飯做作業。”
蘭花很少帶三哥出去吃飯。三哥因為是殘疾人,還要帶孩子,也不喜歡出去。今天是貴玲請他們兩口,他便上了蘭花的車。
到了酒店,貴玲已經點好菜等著了。三哥問:“大志呢?”
貴玲說:“大志今天有應酬,過不來。”
三哥喜歡喝酒,蘭花也知道他的酒量,輕而易舉就把他喝到半醉,便和貴玲把他扶到客房裡。蘭花小聲叮囑貴玲說:“他少一隻胳膊,你要累一些。先讓他在下面,你在上面讓他進去,然後抱著他翻身,再讓他到上面。”
說完蘭花就回去了,孩子還在家呢。
貴玲把三哥放到床上,三哥叫她:“蘭花。”
“唉。”
三哥看看她:“你不是蘭花。”
“我是貴玲。”
“貴玲?蘭花呢?”
“蘭花回家照顧孩子去了。”
“哦。”
說著三哥就要躺倒。貴玲扶住不讓他躺倒。
“三哥,你去洗個澡再睡覺吧。”
除了和志剛,貴玲不願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