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呻吟起來,那種脹痛的感覺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快與愉悅,她說:“你慢慢動動看。”
志剛緩慢地運動著,幅度慢慢加大,蘭花的呻吟也不斷增強。志剛感到這裡非常緊,像處女一樣,所有的洞壁都緊緊勒在玉柱上,所有敏感的神經都互相刺激,別有一番滋味。他終於堅持不住,在裡面釋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達到高潮。
和在**裡的高潮不同,蘭花的快樂雖然也挺強,但玉柱一洩便過去了。兩人都渾身是汗,相擁著又到浴室洗澡。蘭花給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擠牛奶一般地搓洗著,說道:“沒想到那裡面也能幹。你和誰幹過?”
志剛也幫蘭花洗著乳房,笑著說:“只有凱莉這樣幹。中國人很少這樣乾的,除非是同性戀。”
蘭花抬頭看著志剛問:“你和男人幹過嗎?”
“沒有。”
志剛直搖頭,“想都沒想過。”
洗過澡,他們在浴室裡又試了一次,真的是別有滋味與快樂。然後又回到床上,好好地在**裡又做了兩個小時,兩人都折騰得精疲力竭,才相擁著睡著了。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兩人都無法入眠。
早晨志剛被手機鈴聲驚醒,他閉著眼睛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放到耳朵上:“喂。”
“志剛。你在哪裡?”
是志春的聲音。
志剛一下子坐起來,問道:“志春,你出來了?”
“出來了。我要見你和蘭花。”
“好。你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樓咖啡廳。”
蘭花也醒了,問道:“志春出來了?”
“出來了。快穿衣服,志春一會就到。”
他們下到一樓,志春已經在等著了。她抱住蘭花,伏在她肩頭默默地流淚。蘭花拍著她,讓她哭一會。她扶著志春到咖啡廳裡坐下,問道:“在裡面沒有受罪吧?”
志春搖搖頭,從桌上抽幾張紙巾擦眼淚。
“出來了就好。”
志剛安慰道,“證明你沒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後怎麼樣,你都要離他遠遠的。
“對不起,志剛。我給你丟臉了。”
“沒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後一切從頭開始。”
“志剛,這兩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幹了。”
“回上海也好,”
蘭花說,“回去和鄭挺好好過日子。”
志春的淚水又流出來了:“我最對不起的是鄭挺。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我。”
“原諒什麼?”
蘭花說,“你什麼都不要告訴他,不存在原諒不原諒。”
“可是我心裡有愧,無法面對他。”
志剛說:“志春不會撒謊,遲早會被鄭挺看出來,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原不原諒隨便他。既然做了這種事,就要承擔後果。”
志春一個人乘火車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車回到了家裡。鄭挺下班回來,見家門是開的嚇了一跳,進門見是志春回來了,正在廚房裡洗菜,高興地抱住她就吻,問道:“你回來怎麼不給我電話?”
“打電話幹什麼?”
志春漂亮的眼睛看著鄭挺說。“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來,我好燒幾個菜歡迎你啊。”
“我不值得歡迎。再說就你那手藝,燒的菜誰願意吃?”
鄭挺摸著腦袋嘿嘿地笑了,說:“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燒菜了,晚上我們喝兩杯。”
“小勇現在怎麼樣?”
“挺好的,學習成績也上去了。玉琴說想辦法讓他在上海參加中考,然後參加高考,肯定能考個好學校。”
“小勇的事太麻煩玉琴夫妻倆了。不過總是住在她家不好,還是想辦法我們到那裡租房住吧。”
“我們過去住?你不走了?”
“不走了。以後就在上海乾,多陪陪你。”
鄭挺高興地抱住志春又吻了一下,說:“那太好了。你可讓我想死了。”
鄭挺把志春抱走來就往臥室走,志春叫道:“我還洗菜呢,你急什麼。”
“我當然急了。先幹你一炮再洗菜。”
“那也要先洗澡。”
鄭挺知道志春講衛生,便說:“我和你一起洗。”
他們洗好澡,穿著浴衣坐到床上,志春說:“鄭挺,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幹過了再談。”
鄭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