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王耀宗的任何事情。
琳莉見不到,其他方面就更無法接近專案組了,志剛只好去找周凱商量,畢竟他也是體制內的人,而且還是和王耀宗平級的司局級幹部,對這種事應該知道應對辦法。
周凱在九洲大酒店一樓大堂咖啡廳等著志剛。他認為志春應該沒事,很快就會出來。他擔心的是王耀宗一出事,拔出蘿蔔帶出泥,恐怕連他們這些外來投資者都不安全。他們為了土地、貸款等各種問題,都沒有少和王耀宗打交道,誰敢說與王耀宗沒有任何牽連?他問志剛:“你在辦貸款中和他有沒有經濟往來?”
“沒有。我最多和李穎慧上幾次床,別的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不過,我很擔心老闞。要說他和王耀宗沒有瓜葛,打死我都不信。”
“那老闞不是很危險了?”
“難說。就看他陷得有多深了。”
志剛的手機響了,他說:“是蘭花來的,恐怕和老闞有關係。”
“喂,志剛,闞偉的電話打不通了。”
蘭花說。
“是嗎?有多長時間了?”
“從早晨就聯絡不上他了。我擔心他是不是被王耀宗牽連了。”
“極有可能。你過來吧,我和老周在九洲大酒店的大堂。”
志剛掛上電話,對周凱說:“老闞不妙了,電話從早上就打不通。估計是已經進去了。”
“那肯定是。”
周凱說,“已經進去了就聽天由命吧,我們無能為力。希望影響範圍不要再擴大了。”
蘭花匆匆忙忙進來了,一坐下就問周凱:“老周,你看闞偉會怎麼樣?”
“這很難說,那要看他和王耀宗相處得有多深了。”
“會不會判刑?”
“要是觸犯了法律就會判刑。”
“那他會觸犯法律嗎?”
“行賄罪是可能有的。但是現在情況不明,沒辦法說。也許過兩天他就回來了,一點事都沒有呢。這種情況也很多。”
志剛說:“我感覺行賄者受到嚴懲的不多。你們想,這幾年有多少高官落馬?而與之相對應的行賄者,企業老闆,有幾個被判刑的?”
“這也是事實。”
周凱說,“但他的資產肯定要縮水了。罰款、退還非法所得等都很厲害。”
“花再多錢都可以,只要能把人弄出來。”
蘭花說。
“你不要著急,蘭花,”
周凱安慰道,“耐心等著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蘭花說:“我著急是小事,可公司裡離不開老闞,他要是再不出來,工地就要停工了。”
“就是工地著火了,現在老闞也出不來。只有等紀委詢問階段過去,進入法律程式,我們才能有所作為。這個時間不會很長。再說了,老闞在全國有那麼多專案,要是都離不開他,他就沒法活了。同樣,A市這個專案肯定也能離開他。你不是他公司的人,除了酒廠的專案,其他的你不要插手,也不便插手。你要相信老闞,也要相信他用的人。如果他用的人這時候不能獨立決策,那老闞就犯了用人失誤的錯誤。”
這時,有兩個穿黑色T釁衫的人走到他們跟前,其中一個人客氣地問志剛:“請問你是馮志剛?”
“是啊。”
“我們是省紀委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核實幾件事。”
志剛看看蘭花和周凱,有點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蘭花和周凱坐在沙發上,眼睜睜地看著他跟著紀委兩個人上了門口一輛麵包車。汽車一直往南邊開,開到銀山療養院,進門往左拐,開進別墅區,在裡面一幢別墅門前停下。志剛才知道,原來紀委工作組臨時在這裡辦公。
志剛被帶到別墅二樓一個房間,裡面只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帶他來的兩個人坐到桌子後面,叫他在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下。
“你不要緊張。”
坐在右邊臉較長、約有四十多歲的人說,“我們只是找你核實幾個問題,你把問題講清楚就可以回去。”
志剛點點頭,沒有說話,心想要是問題講不清楚恐怕就回不去了。
二另一個長著圓臉、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開啟一個小本子,一邊看一邊問志剛問題,看來這些問題都是事先擬好的。他問的基本上都與酒廠有關,從產生動議到現在的所有環節都詳詳細細地問了個遍,尤其是對奠基儀式上農民鬧事等事件問得更細。長臉還問了一些志剛和王耀宗交往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