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春沒敢把寶馬車開回上海來,她把它放在酒廠了。志剛把志春送到酒廠,自己仍舊住在九洲大酒店。他現在的工作牽涉到幾家公司和政府、銀行等,不宜住在酒廠。周凱、闞偉和方有平都來了。闞偉明天要舉辦一個房產推廣活動,他們都是來捧場的。他們坐在酒店大堂酒吧裡喝茶聊天,外面走進來一群人,除了一般的行李,還帶了一些樂器,明顯是個音樂團隊。闞偉看見他們,便站起來走過去,帶了三個人過來,說:“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志剛一眼就看見了文靜,剛想說話,文靜用目光制止了他。闞偉見狀問道:“志剛,你們認識?”
志剛笑道:“是,認識。我認識她是紅歌星,可她不認識我。”
“喲,還在追星哪?那就認識一下吧。”
闞偉對文靜說:“海倫小姐,這是上海鄰村公司總經理馮志剛,你的粉絲。”
海倫是文靜的藝名。她伸出手,只讓志剛握到四根手指,強忍住笑,說道:“幸會。”
志剛也裝成一副受寵若驚的粉絲狀,說道:“幸會。幸會。”
另外兩位是卓安妮和安東,周凱和他們很熟,也和他們合作過,只有方有平和他們不認識。
“這位是上海易景豐文化經紀有限公司總經理卓安妮,這位是音樂總監安東。”
闞偉介紹完那邊,又介紹這邊,“這位是上海巨諾網路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方有平,這位是上海鄰村實業公司總經理馮志剛。”
“馮志剛?”
卓安妮看看志剛,又看看文靜,“你是馮志剛?”
“是啊。如假包換。”
志剛知道她為什麼這樣驚奇。她認識志剛的朋友夢瑤和喬麗,所以知道志剛,並且還知道他和文靜是夫妻。
“幸會。”
卓安妮說,“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闞偉說:“你們先進房間安置一下,晚飯時再見。”
晚上是闞偉請客,他把市委書記王耀宗請來了。不過王耀宗說他坐一會就要走,另外還有一個宴會等著他去主持。可當王耀宗看到文靜時,卻不提要走的話了。闞偉把文靜安排坐在王耀宗身邊。王耀宗不時地和文靜碰杯喝酒,低頭和她講話,志剛看得惱火,便借上洗手間的機會溜掉了。
其實王耀宗也沒坐一會,他的秘書葉長青進來提醒他幾次,他才戀戀不捨地站起來告辭。
吃過飯,文靜自然不會參加下半場活動,便回到房間。她從箱子裡取出睡衣準備洗澡,聽見有人敲門。她開啟門,安東走了進來。
“聽著,今晚你去陪王書記。”
安東冷著臉說。
一直不敢想、總懷著僥倖的心態迴避的時刻終於來了。文靜像掉進了冰窖裡,渾身冰涼,她問:“一定要這樣做嗎?”
“是的。”
安東一雙不大卻十分銳利的眼睛盯著文靜說,“你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文靜跌坐到床上。安東走過來,把她撲到床上說:“你先陪我一下。”
文靜只得讓他把自己**,在全身各處撫摸。他的撫摸讓文靜沒有任何反應,便用舌尖輕舔那呈一條豎直的線條的花朵。文靜仰天躺著,雙眼緊閉,雙腿被安東扒開,感覺到舌尖從下到上、再從上到下,耐心地舔著她兩片合在一起的玉唇。她覺得有些癢,玉唇禁不住稍稍開了一條縫。安東便繼續用舌尖舔著,縫逐漸加大,舌尖已經能進入到玉唇裡面,碰到花蕊了。文靜羞恥地流出了眼淚。
安東把花瓣舔開,便用玉柱往裡刺。其實裡面依然是緊閉著的,玉柱進不去,他便用雙手扒開花心,強行進入**。文靜感到一陣疼痛,那玉柱在裡面乾燥地磨擦,沒有玉液潤滑,使她感到內壁像被拉破一般火辣辣地疼。她大聲叫咕著:“啊!疼。你輕點。”
“好。我輕點。”
安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停止運動,伏到文靜身上,開始親吻她。文靜閉著嘴唇,他便只吻嘴唇,用舌尖在兩片嘴唇之間往復舔著,就像在下面吻花朵一樣。文靜的嘴唇無法始終緊閉,便被他趁虛而入,舌尖頂進了嘴中。
被玉柱塞滿的**,在不受大腦的指揮下,也逐漸鬆動,自然分泌出液體潤滑了接觸點,安東開始運動。**從被塞滿脹脹的感覺逐漸鬆動起來,並開始有了一點快樂。安東很有耐心地慢慢運動,並根據**傳遞給玉柱的感覺來調整速度,隨著**內壁越來越柔軟、越來越潤滑,他的動作越直越快。文靜感到了快樂,但她依然認為這是罪惡,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