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是來者不拒,你只要不吃醋就行。”
為民撫摸著蘭花的身體,覺得如此**的女人摸著非常舒服。他妻子因為體弱多病,已經很瘦了,面板也沒有了彈性。他感覺到妻子這輩子太可憐了,或許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這種男女之歡。當然自己也可憐,但現在畢竟享受到了,而且以後還有得享受,想和妻子分享卻不能夠,她是再也無法像蘭花這樣享受人生了。他想著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了。蘭花奇怪地問:“你怎麼流淚了?”
為民用手抹著淚水說:“我想到了我老婆太可憐了。她要是有你一半的身體素質,也能享受一些男女間的快樂了。”
蘭花受到感動,幫他擦去淚水說:“你真是個好人。”
為民看著蘭花胸前晃悠的**房,雙手抓住它們親起來。他又興奮了。他把蘭花壓到沙發上,長長的玉柱便像把寶劍一樣插了進去。蘭花在玉柱進入**的時候,渾身突然一顫,便開始扭動起來,嘴裡發出難受的呻吟聲,像要生孩子似的。
這次為民的時間長一些,在蘭花高潮來臨時,感到**是個巨大無比的黑洞,把自己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他們正在同時達到高潮的時候,為民在蘭花的洞穴中用盡渾身的力氣狠狠地撞擊,把他幾十年來都不敢使出的力氣使了出來,讓蘭花拼命喊叫、欲仙欲死,辦公室窗外走廓上來了一個人。他站在視窗,隔著玻璃看得非常清楚,像看A片似的。看一會,他便轉身走了。
他是闞偉。
四闞偉把車開到酒廠大門口停下,按一聲喇叭,門衛跑出來說:“闞總,今天廠裡沒人,都到新廠去了。”
闞偉說:“陳總應該還在吧?”
“不知道。我是中午接班的。”
“我進去看看吧。”
保安按動電鈕把電控伸縮大門開啟,讓闞偉的賓士車開進去,又把大門關上了。闞偉把車停到辦公樓門前,走上二樓,便看到了蘭花和為民**的現場直播。他心如刀絞,一邊下樓一邊想:“難怪蘭花不願意和我同居,原來她還捨不得趙為民。這個女人**太強,恐怕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她。”
闞偉並非不能接受蘭花和男人**,他知道蘭花以前有過不少男人,只是現在他一心想娶蘭花,又突然現場看見她**,感覺到自己的滿腔熱情受到冷遇,心理上受到了致命的一擊。以他的心理素質和商場上多年打拼下來的經驗,一般是不會把自己置於某種被動地位的,任何事任何時候都必須把握主動權,這已經成為他的本能,可在對蘭花的問題上,他是主動放棄防衛,把自己放在讓蘭花挑選和處置的位置,才導致自己受了內傷。
闞偉開車到了九洲大酒店,在一樓大堂咖啡廳坐下,要了一杯綠茶。他心裡面翻江倒海,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只會以為他在思考問題。在這個年紀,做企業到這個層次,經歷的風浪和挫折比這大的有很多,他都是獨自品味其苦澀,或者說是像一匹受傷的猛獸一樣,獨自躲到一個角落舔傷口,沒人能看到他受傷的樣子。只要站在眾人面前,他永遠是那個自信果斷、沉著憨厚的成功者和勝利者。按說,這次挫折對他的打擊不應該有這麼大,或許是他故意讓自己再受一次打擊,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成功以後的日子過得太平淡,他甚至還有些懷念那些痛苦的歲月和歲月的痛苦。
玻璃茶杯裡漂浮的茶葉一根一根緩緩地往下沉落,闞偉無意識地看著它們,腦子裡一片空白。
“您好。”
聽見一個溫婉清亮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他抬起頭來,一個美豔絕倫、身材高佻的姑娘站在對面,“請問我可以坐嗎?”
闞偉點點頭,往茶几對面的坐位揚一揚下巴,示意她可以坐下。他打量著這個妙齡女孩,瓜子臉上面板白嫩而透出些微紅暈,一雙大眼睛有神地直視著這個打量她的男人,絲毫不迴避。
“你叫什麼名字?”
闞偉問。
“我叫楊柳,歌唱演員。”
“我叫闞偉。”
“我知道你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的?”
“你是A市企業家中的明星,投資本地最繁華地段專案的房地產公司老闆,誰都知道。”
“哦?我還這麼有名嗎?什麼時候世道變了,改成歌星捧企業家了?”
闞偉就有這個本事,心情再糟都能把它隱藏在角落裡,和別人依然說笑。
“我看出來你很孤單,正好我也孤單,就冒昧地過來了。”
這種女孩闞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