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慧,讓舌頭追逐她的舌頭。他的雙手也撫摸著靜慧的後腰和臀部。靜慧被撫摸著漸漸忘記了緊張,雙手也開始撫摸志剛的臀部。志剛把靜慧的舌頭緊緊地吮住不放,讓她無暇他顧。過了好一會,志剛輕輕地動一下玉柱,感到還是緊緊地被嵌在**裡,像是嵌在石頭裡似的。他便繼續撫摸,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能出不來而被送到醫院裡,那可是大笑柄了。
棉被蓋好後,沒有了冷空氣的刺激,面板漸漸溫暖了。靜慧的身體在志剛的撫摸下也漸漸柔軟起來。志剛再撫摸到她的大腿根部,並在**周圍輕輕地搔擾,希望能轉移肌肉緊張的注意力。也不知道他的招術是否有效,但志剛感到好像玉柱周圍有點鬆動了。他再輕輕動一下玉柱,確實有點鬆了,但依然出不來。感覺像是在冰裡凍住了,現在冰稍微融化一點,但依然凍結著。他心裡有數了,便更不著急,繼續親吻著靜慧。
靜慧漸漸忘記了緊張,隨著痙攣逐漸緩解,**的快樂也漸漸出現,這樣她更放鬆,痙攣便完全消解。志剛也感覺到了靜慧的快樂,玉柱鬆動了,便繼續剛才的程序。但是,他知道今天靜慧不可能再來高潮,也不敢再在**裡面待時間太長,便很快洩了。
第89章 今晚是最後的愛嗎
志剛和靜慧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靜慧說:“你趕快回去安慰夫人吧。”
志剛回到家裡,見文靜不在,知道她又到公司去了。他不知道文靜會怎樣處理這件事和處理他,或許會提出離婚。他想,文靜真要提出離婚就離吧,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他倆對生活的態度不同,就是這次不離婚,將來也很難一起走到頭。叫志剛改變生活態度,從此不接觸其他女人,他做不到;叫文靜從此不要監視和干涉志剛,她也做不到,而且感情上也接受不了。
志剛像是一隻籠中的野獸一樣在家裡走來走去,不知道幹什麼好,腦子裡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他感到又像一隻待宰的家禽,在寵子裡等著大限臨近,卻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來割它的咽喉。他想有一個人說說話,可現在和誰說呢?他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家,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此時無法來安慰他。靜慧倒是可以,可今天她是當事者,她自己還不知道讓誰來安慰呢。這時手機響了,他一看是于娟,奇怪這時她來電話幹什麼?
“志剛,你回上海了嗎?”
“回來了。你在哪?”
“我在上海的家裡呀。”
“你還沒有調到A市去?”
“你怎麼知道我要調到A市?”
“你丈夫調到A市去了,我見過他。”
“是嗎?他沒有和我提過。”
“他心裡還恨著我呢,當然不會提。”
“我們倆的論文發表了,你知道嗎?”
“發表了?那可太好了。”
“你方便嗎?我們見個面,把雜誌帶給你。”
“我倒方便。你方便嗎?”
“方便。他現在做警察忙著呢,初一回家,初五又到A市去了。”
志剛不想在於娟家見面了,也不想在公司見面,便說:“我去接你,找個地方請你吃飯吧。”
“現在哪裡有飯店開門?”
“那也是。我們到玉琴家去吧,他們是在上海過節的。”
志剛接上于娟,開到玉琴家。玉琴已經接到他的電話,把午飯燒好了。吳民取出一瓶鄰村醬香老酒說:“現在還是過節,喝點酒吧。這可是志剛免費提供的,喝完再找你要。”
“喝點酒。我下午不開車吧,晚上再回去。”
志剛正想壓壓驚,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文靜呢?”
玉琴問道,“她今天不在家?”
“她忙。”
志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到公司去了。”
“她現在成演藝明星了,情願這個時候忙。不忙可就過氣了。”
吃過飯,玉琴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你們到客廳裡談事情吧。我和吳民午睡一會。你們要休息那邊有臥室。”
玉琴給志剛和于娟泡好茶放到客廳茶几上,便去洗碗碟,收拾好以後,便和吳民進臥室午睡了。
于娟取出一本《企業管理》雜誌,翻到一頁遞給志剛說:“你看看吧。”
志剛看到文章的標題依然是《如何把握企業緊縮的時機》標題下面赫然是他和于娟的名字,他的名字還在前面。他說:“你怎麼把我名字放前面了?應該把你的名字放前面。”
“這是行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