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揉搓兩隻豐滿的乳房。文靜沒有再阻止,說道:“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不。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你還讓我在你身上放掉吧。”
“你不要再妄想上次的事情發生了。”
“我不想。我只要放掉就成。”
雪山已經把褲子脫掉,碩大而堅硬的玉柱在文靜眼前彈起,直指蒼穹。這玉柱在文靜的**裡進去過,所以讓文靜也感到親切了。雪山用手抓著玉柱說:“我開始了。”
“不行。你會弄到我衣服上。”
“那你就把衣服脫掉,還是射到奶上。”
“也不行。這裡沒地方洗澡。”
“那我就放到你嘴裡。”
文靜終於忍不住,伸出雙手抓住了雪山的玉柱,放進嘴裡吮吸,用舌尖舔著它的所有部位。雪山舒服到極點,積累著力量準備在她嘴裡爆發,文靜卻停下來了,說:“不行。”
雪山繃緊了的弦一下子又鬆了,失望地問:“怎麼了?”
文靜急切地脫掉絨衣,又脫褲子,說道:“你快進來吧。我要死了。”
文靜**著躺到沙發上,雙腿張開,讓雪山伏在身上,玉柱順利地滑進了**。她要燒焦的身軀在玉柱進入的一剎那,有如天降甘霖,立刻浸在了幸福的海洋中。此時她又忘記了志剛,甚至忘記了父母從小的教誨,她要的只是眼前的男人,否則她就毀滅了。
雪山很快就把文靜推到了頂峰。文靜心想,我真變成一個**的女人了。很奇怪,她一旦承認自己**,卻一下子放鬆了,充分地享受著快樂,反而覺得世界更美好。既然上帝為人類創造了這種快樂,為什麼不享受呢?豈不是辜負了上帝。她在高潮中把雪山的玉柱層層裹得有如粽子一般緊密,有如生命一般珍貴。
雪山依然堅挺地在**裡不斷創造著快樂,讓高潮已過去的文靜快樂不已。她以為男人都是這樣,卻不知和她**的兩個男人都是能力超強的,一般男人只讓她來一次高潮就算是高手了。
他們醞釀著第二波浪潮,門卻突然被開啟,音樂總監安東衝進來,手裡拿個照相機咔嚓咔嚓一頓猛照,雪山和文靜保持著姿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照下十來張照片了。雪山趕緊拔出玉柱,它已經萎縮了。文靜雙手護胸,拿過衣服就穿。
“別穿衣服。”
安東平靜卻威嚴的聲音讓文靜停了下來。安東對雪山說:“你穿上衣服走人。”
雪山穿上衣服,看看文靜,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狼狽地開門跑出去了。安東拿過一把椅子坐到文靜對面,冷靜地說:“你說怎麼辦吧。”
文靜流著眼淚說:“我不知道。我沒幹過這種事。”
“你要和公司重新簽約,服從公司的一切安排,包括幹這種事。”
安東揚揚手裡的單反相機,說,“否則,這些相片不但你的丈夫和父母會看見,在網上面全世界都會看見。”
文靜不知道怎麼辦好,只得低頭哭。如果讓志剛和父母看見這些照片,她就不能活了,何況還會放到網上?她抽抽噎噎地問道:“那你會叫我做什麼?”
“你放心,我們花重金包裝你,不會輕易放棄的,會讓你過得很體面。但是,也許會叫你陪某一位領導一次,你必須服從。當然事後我們會給你錢的。”
“我要是不呢?”
“那就是我剛才說的結果。你自己決定吧。”
“你能讓我好好考慮嗎?”
“當然可以。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不過,現在有一件事你不能考慮,一定要做。”
“什麼事?”
“先讓我幹一次。”
安東說著就放下相機,脫去了衣服。文靜毫無辦法,已經都這樣了,就讓他幹一次吧。
安東把文靜抱在懷裡輕揉,他是個老手,撫摸得文靜身體很舒服,但文靜腦子裡此刻一片空白,心裡感覺如天塌下來一般,根本不可能配合他,只是讓身體給他蹂躪。她的花朵可恥地在安東的舌尖下燦爛地開放,花心也被舌尖捅開並冒出液體,剛才被打斷的快樂記憶被她的身體恢復了,安東的玉柱進入延續著她身體的快樂。
淚水依然在文靜的眼中湧出,她依然在哭泣著,卻被安東進入身體裡面折磨。儘管身體的快樂回憶恢復,而且可恥地讓安東的玉柱進去了,但文靜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來高潮,只盼著安東快些結束。安東當然知道,今天的情境下文靜不可能來高潮,他便在快樂地享受了近一個小時後,讓自己在**裡結束了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