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扔著文靜的衣服,他把衣服揀起來放到沙發上,走近浴室門聽著裡面更清晰的聲音。他脫下褲子,用手抓住早已堅硬的玉柱,想象著文靜**的樣子。他至少見過文靜上半身,並且還往**上噴射過,那一次的回憶總是讓他衝動不已。他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浴室門,門竟然沒有上鎖,開了。雪山想都不想就推開門衝進去,文靜“啊”地大叫一聲。雪山說:“文靜,不要怕。我只想像那次一樣放到你身上。”
文靜正在抹浴波,雙手擋住胸前,下面三角地黑叢林卻擋不住,她便雙腿絞緊。雪山此時什麼都不顧了,對著文靜,手上就加快頻率。文靜已經無法阻止,便閉上眼睛,希望雪山快些完成,快些出去。雪山射出的一道白色孤形液體,不僅遠,而且高,直射到文靜的**上,把**嬌嫩的面板都打疼了。雪山臉上的肌肉扭曲著,雙眼看著文靜潔白的**和胸前中槍,漸漸恢復了平靜。
“好了。”
雪山說,“我現在對你是安全的了,不要趕我走吧,我給你洗澡。”
“不行。”
文靜用手抹著胸前的液體,開啟水沖洗,“你快出去吧。”
“我也要洗澡。”
因為對文靜暫時沒有了威脅,雪山膽子更大一點,便抱住文靜,淋溼身子,並往身上抹浴波。文靜只好幫他抹,說:“你快點吧。”
幫雪山淋乾淨身上,文靜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發顫、雙腿發軟,雪山見她搖搖欲倒的樣子,趕緊扶住她,說:“你怎麼了?”
文靜喘息著,急促地說:“快抱我到床上。”
雪山把文靜抱到床上,文靜摟住他的脖子不讓起身了,說道:“我不行了,你快乾我吧。”
雪山大喜過望,撲上文靜的身子,已經又挺起的玉柱就迫不及待地進入了**。這是他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仙境界,很久以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他的幸福感無以言表,情願馬上就毫不猶豫地去死。
文靜是實在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理智,而且這種背叛無法控制,連理智都會被燒燬。此時她不僅失去了理智,連意識都沒有了,只有身體的焦渴和滅火的需要。
進入她身體裡面的玉柱是誰的已經無所謂,因為此刻她誰都不認識,誰都不知道。當玉柱在她的**裡急促地捅了五分鐘後,她才漸漸清醒過來,快樂的感覺也恢復了,剛才是一片空白,連快樂都沒有了。就像是小時候吃甘草,吃多一點就是苦而不是甜了,只有等甘草的濃度稀釋下來,才又感覺到那種甘甜。她現在清晰地享受到玉柱在身體裡面每一次衝撞所帶來的快樂,也清醒地知道這不是志剛而是雪山給她的快樂,她不管這些了,她已經在快樂裡不能自拔。高潮突然像一道閃電擊中她的花朵,劈開她的身體,她張開嘴高聲叫喊,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她感覺自己被劈成兩半後又燃燒了,全部肉體都依附在玉柱上燃燒,她緊緊抱住的就是一根巨大的玉柱。她徹底毀滅了!
四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文靜才真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親吻著這個讓她身體和靈魂都如此愉悅的男人。這是她所經歷過的快樂極至,志剛都從來沒有給過。她感到這種快樂不可能有很多,人生或許只能有一次。
雪山也是如在夢裡,感謝上天讓他能進入文靜身體裡如此享用。
“雪山,”
文靜親吻著他說,“只此一次。以後再不能有了。”
“為什麼?”
“有這一次還不夠嗎?不要太貪心。就這樣我已經有強烈的負罪感了。”
“我們互相需要有什麼罪?你就不想再和我**了?”
“如果你真的想,我們就結婚。”
“好啊。我當然願意。可是你願意離婚嗎?”
“我想要你,就不能再想要志剛了。如果以後再和你做這種事,就得和他離婚,和你結婚。”
雪山抱著文靜溫軟的身體,撫摸著她的臀部,胸部抵著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小弟弟又開始膨脹了。他說:“不好,我又想要了。你來不及離婚了怎麼辦?”
文靜被他逗得“噗嗤”一聲笑了,笑得乳房直抖,雪山的玉柱也被她身體的抖動刺激得更堅硬,他再無猶豫,翻身壓到文靜身上,滑入了她的**。文靜想把他推開,但**傳給她的快樂的指令讓她抱住了雪山的後腰,再一次盡情享受他所給予的快樂。
文靜沒有想到雪山的能力絲毫不比志剛差。當然,剛才那次的頂級快樂不是能力所能給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原以為雪山的能力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