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抓住她的手腕說:“對你這種喪失道德的行為,大家都能管。”
這時一個穿黑西服的小夥子走過來,說是大堂經理,問怎麼回事。聽了那長髮女子講了經過,便對女服務員說:“向客人道歉。”
那女孩子還在流眼淚。大堂經理又厲聲說:“聽到沒有?向客人道歉。”
女孩子對著長髮女子鞠了一個躬,說聲:“對不起。”
轉身便抹著眼淚跑了。
大堂經理不斷地對胖子和女子道歉,表示今天給他們免單,漸漸把事情平息了。雪山和文靜回到座位上,文靜說:“那個女孩子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也未必。”
雪山說,“可能不是保不保得住的問題,而是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要辭職了。”
“也是。要給我才不會道歉呢,當場就辭職。”
雪山意味深長地說:“你看到沒有,這就是歷史。”
文靜頓時領悟了,說:“你是說,歷史就是強權?”
“不僅是強權,而且是強權者所書寫。那個服務小姐永遠不會成為主角,也永遠不會揚眉吐氣。她要想成為主角和出這口氣,就得想辦法坐到這個長頭髮的位子上。”
雪山的手機響了,是楊少春發來了簡訊,他看了看說:“少春叫我們到三樓去做**,說給我們安排好了兩間**室。”
文靜扒在**床上,被男技師揉捏著全身,感到很舒服。那骨骼粗大的男人手指有力地按捏,有一定的痠痛,又喜歡這種感覺。有時覺得那雙大手的力量能深入到身體內部,把身體裡面的慾望點燃了。
她強忍著衝動,又享受著它不斷滋生的快樂,讓小夥子一直**結束。
男技師做完全套內容,禮貌地打個招呼走了。文靜躺在**床上,還沉浸在渾身舒泰的感覺裡。雪山進來了,撲到文靜身上就吻她。文靜推開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