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個理由,叫你家吳民和她說嘛。”
正說著,文靜的電話來了,志剛看玉琴一眼,忐忑不安地接通了:“文靜,什麼事?”
“你在哪裡?”
“我在和玉琴夫婦在一起呢。”
“我就是告訴你,我馬上又要出去演出了,到廣東、海南,要一個禮拜。”
“哦。馬上就動身嗎?”
“對,馬上就要走了。下午兩點的航班,飛廣州。”
“好,我知道了。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
掛上電話,志剛長長鬆了一口氣。玉琴說:“你總有這麼好的運氣,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了,突然就有人幫助你,或者不需要解決了。”
志剛的擔心又回到了眼前的事:“一個人不可能總是走運的。眼前這個特種兵就讓我不知道怎麼辦。”
“是啊。他要是告你破壞軍婚,你就得有牢獄之災。”
三天後,醫生給志剛全面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沒有問題了。左肋部的疼痛也有所緩解,估計如醫生所說沒有大礙。出院以後,志剛心裡並沒有輕鬆。他一直等著于娟的丈夫找自己攤牌,可一直沒有音訊,他感到好像頭上懸著一把寶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來。直到兩週後,才接到玉琴的電話:“志剛,王猛要約你談談。”
“王猛是誰?”
志剛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
“看來打你打輕了,印像還不深。就是于娟家的特種兵。”
“哦。”
寶劍終於落下來,志剛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了,“行啊,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今天下午兩點。到我家來吧。”
王猛今天穿了一套西服,看上去像個農民企業家。他們坐在玉琴家客廳沙發上,玉琴給他們泡好茶便迴避了。面對著王猛,志剛反而心裡鎮定了,覺得無論什麼結果,馬上就會出來,不會再有漫長難料的等待了。
經過兩週的沉澱,王猛也顯得很平靜。他問志剛:“你愛于娟嗎?”
“我喜歡她。”
志剛說。
“就是說,你還沒到愛她的程度。僅憑喜歡,你就要和她上床。我想,你恐怕和很多女人上過床吧?”
志剛不說話,證明王猛說對了。他說:“我今天見你,不是要對你進行道德審判,你睡過多少女人我沒有興趣。但是你睡了我老婆,我就要你有個說法。如果你愛她,她也愛你,我就退出,成全你們。可是你還沒有愛上她,你自己說怎樣承擔後果吧。”
“事已至此,”
志剛說,“我只能說願意盡我所能承擔一切後果,就看你提出什麼要求了。”
“我想和于娟回到過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