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有些放心了,有些醋意地說,“還有你那個女市長呢,不會不幫忙。”
志剛知道蘭花又吃醋了,便抱住她,在臉上親一口說:“三哥最近讓你閒了嗎?”
蘭花捧著志剛的臉,親著他的唇說:“你和文靜剛結婚還新鮮,你說我天天和三哥幹有勁嗎?”
志剛下面頂帳篷了,說:“走。跟我出去一下。”
他們下樓到院子裡,上了志剛的車,志剛把車開到了田野深處停下。蘭花開啟車門,躺到後座上,志剛掀起她的裙子,把蕾絲短褲褪下來,吮吸著她那已經盛開的花朵。這朵熟透的花,讓志剛欣賞不厭、屢摧不毀。除了文靜,這朵花是他進入次數最多的了。看著花心已經洞開,志剛知道蘭花最近飢渴,便挺槍刺入。他自己也飢渴。
他們把兩邊車門都開啟,以便舒展開身軀,痛快淋漓地享受對方,讓田野上的風為他們降溫,讓田野上空中蕩著他們快樂的聲音。蘭花在高潮過去以後,意猶未盡,像當初在工地上和志剛**時一樣,快樂地叫道:“志剛,你個小淫棍,敢日老孃。”
志剛說:“老子就日你了,怎麼樣?”
蘭花說:“有種你就再日一次,老孃想你日。”
志剛便又日了她一次。
他們開車調頭回到公路上,路邊停著一輛瑞風商務車,卻見文靜靠著車門,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他們。志剛把車剎住,正準備下車,文靜卻轉身開門上車,發動起車子一踩油門,汽車一溜煙開走了。
“壞了。”
蘭花說,“文靜跟蹤我們了。”
志剛氣惱地說:“她怎麼能這樣?她為什麼跟蹤我?”
蘭花說:“你想你幹了什麼事,她為什麼就不能跟蹤?”
“不管我幹了什麼事,她跟蹤我都不應該。”
“好了,不要說這個了。你好好想想回去怎麼跟她說吧。”
“她都看到了,還要說什麼?看她怎麼說,大不了離婚。”
“人家還沒說離婚呢,你怎麼能隨便說離婚呢?”
“那你說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文靜車開出去後,卻不知到哪裡去。她不想回公司,只好漫無目的地往前開。這時手機響了,她戴上耳機,是楊少春打來的:“魏經理,今天晚上有一個文化圈子小聚會,雪山也來,你有空參加嗎?”
這個電話像是救命稻草,文靜一下子就知道要到哪裡去了:“我現在就有空。正好我離你們公司不遠,現在過去可以嗎?”
“熱烈歡迎。我等你一起吃午飯。”
看見文靜的車在門口停好,楊少春走了出來:“我們先去吃飯吧。現在來不及叫人陪你,只好我們兩人吃飯了。”
“雪山在哪?”
“他要下午過來。”
“你打電話叫他現在過來。”
“現在?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叫他過來?”
楊少春見文靜臉色不對,便不再問,給雪山打電話:“雪山兄,魏經理發話,叫你現在就過來。走不開?那你自己掂量掂量輕重,人家沒事不會輕易叫你過來的。”
掛掉電話,楊少春說:“他那邊有個應酬,他說對付一下就趕過來。”
文靜說:“那我們就到愛琴海休閒中心去,洗好澡估計他也就到了。”
“對。你這個主意好,既等了他又不著急。”
文靜洗過澡到了二樓餐廳,楊少春已經點好菜等著了,問她:“你餓不餓?要不先下碗餛飩墊一下?”
“不用。都12點多了,我們先吃吧。”
“不等雪山了?”
“你覺得需要等嗎?”
“好。那就不等。小姐,上菜。”
文靜對服務員說:“拿一瓶鄰村醬香老酒。”
楊少春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今天要喝酒?”
文靜直視著他的眼睛,反問:“不行嗎?”
“當然行。魏經理,你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吧?心情不好?”
“是心情不好。所以我要喝酒。”
“那就喝。等雪山來了,我們陪你好好喝點。”
服務員把菜端上桌,擺上三套餐具。楊少春接過一瓶開啟的鄰村醬香老酒,分倒進三隻玻璃杯,正好倒完。文靜端起玻璃杯說:“來,我們先喝。”
楊少春說:“先吃點菜吧。空腹喝酒容易醉。”
文靜已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