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啊,可是上一次已經對不起了。。。。。上一次是醉酒亂性當不得真。。。。。。可是這一次俺也喝酒了,哎呦,這小腦袋還有點暈
不管了,神啊,你就懲罰我吧!
於是便一把抓過女孩的手,環著她地纖腰把她摟入懷中,唐風說道:“你就別走了,俺一個人搓不著背,你幫個忙,一起洗吧!”
“不,您不能這樣!”女孩求饒了,如水一般的身子扭動著,但是如果仔細觀察,這種扭動中掙扎的成分絕對不多,更多的是一種肢體上的誘惑。
唐風也不是傻瓜,從女孩子的嚴重早看出了欲拒還迎,於是吼吼道:“不管了,俺真的醉了,熊,醉了就沒有罪,我忍不住了,來吧!”
於是,下一刻,伴隨著幾聲綿長的布帛撕裂聲,一男一女便赤裸相對了。
撫摸著那仍然扭動中的地赤裸身體,感覺評價這女孩是水一般的可人委實不算正確,因為那細密的肌膚,給他一種如同在撫摸一塊暖玉的感覺,溫潤光滑。
玉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唐風這麼想著。一手握住那如碗倒扣的胸部,感受著那種堅挺和結實,另一手就把女孩推倒了。
這個時候,唐風全身地面板已變成了淡淡的紅色,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就好像是一頭髮了情地野獸,全身上下已完全被慾望所控制,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地舉動,任憑身下美妙的嬌軀如何扭動,腰部只重重地沉了下去
腿間那嬌嫩地方寸之處突然被狠狠貫穿從沒想過對方會這麼快入戲的女孩發出一聲嬌啼。兩眼直翻白,水一般柔弱的身體猛然扭動。
身軀起伏間,唐風恍若成了一位騎著烈馬在茫茫原野中奔騰的將軍,縱橫馳騁,揮戈舞戟,好似要將渾身的勁力全都發洩在那廣袤地天地中。
女孩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迎合著上面唐風運動的節奏漸漸地,女孩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飄了起來,愈升愈高,很快便來到了萬仞之上的雲端
突然間,身體卻又如流星般地向下墜落。女孩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悠長而清越的激鳴,那種一
瀉千里的奇異感覺竟令她瞬間昏迷了過去。朦朧著眼睛醒來,唐風搖搖頭髮現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不是仇哥的別墅,也不是自己的家,而是…酒店。
準確地說是一家新界地五星級酒店。
靠,我是怎麼來這裡的?
唐風搖了搖頭,只記得昨晚自己在夜總會和人打架,離開的時候救了仇哥,然後就到了他的別墅。再然後就是美女相陪,喝酒。猛喝。喝醉了,自己要回家,走到半路就自己上了酒店。
想到這裡,唐風猛打一個激靈,糟糕,自己的欠債完了,臨走的時候沒要!
虧大了,唐風嘴巴大張
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
媽的,全當已經捐了出去。唐風自我安慰道。
然後坐在床上。穩住心神,他全神貫注地執行“血傲三式”,漸漸地進入佳境,體內星元流轉,星力圍繞著全身流淌著,腦中那絲絲的酒氣終於逐漸驅除,就在唐風打算一鼓作氣。克盡全功之際。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唐風收工後走到門前,一把拉開房門。發現門前站著一個推著餐車的服務生。
不愧是五星級地搞懂酒店,服務生的素質還真是很不錯。客人肚子一餓就送餐來了。
我靠,難道也會讀心術?!服務生見到唐風邋遢地模樣,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臉職業化笑容的說道:“先生,這是您的朋友給您訂的餐,還有”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摺疊好的紙條:“這是你的朋友給您的。”
拿著紙條的手很靠後,意思也很明白,小費,只需要一點點小費。可是唐風剛剛損失了上千萬,哪裡會有功夫留意他的小動作。
啊!
劈手奪過紙條,不顧服務生微微有些變色的臉,說道:“好了,把東西給老子弄進去,快點!”
語氣非常不好,態度極其惡劣。縱然這個服務生地素質不錯,心中也是怒火瞬間高漲起來。不過他可不敢說什麼,甚至連個不滿的眼神都不敢有。為什麼?看看那隱藏在廉價衣服下的強悍體格可不是吃素的,而服務員做了這麼久的服務,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些什麼。
“這傢伙不是什麼流竄的槍擊要犯吧?”進了屋的服務生,眼神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然後就看見了唐風床頭地那把超大號地左輪手槍。
日,買六合彩都沒這麼準的!
大傢伙呀,是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