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山想了又想,卻也搞不明白,不過還好,自己的老大奉泰順到底是釜山黑道的大佬,雖然受了刺激,但還能保持著理智;經過一翻分析,他自己已經意識到:那個叫唐風的傢伙一定很不簡單。
又想了一下,奉泰順道:“我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這種可能!他們多半是中了那個姓唐的催眠術,所以嘿嘿”
吳大山有些迷糊道:“不可能吧!一下子催眠的那麼多人,很困難的。”
“這有什麼奇怪,我們跟隨大聖歡喜天閣下這麼久,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見過?!所以這樣地事情並不怎麼稀奇。”
“那要不要稟報歡喜天閣下,讓他幫我一下。您知道的,閣下他的力量真的是讓人敬畏又驚訝啊,只要他肯幫忙,這個該死的中國人一定會倒大黴的!”
“混賬!這點小事兒哪裡還輪到他老人家操心,你最好趕快將礦井裡面的事情搞定,歡喜天閣下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是,屬下遵命,”吳大山誠惶誠恐道,大聲歡喜天的威名實在是嚇破了他的膽子,“那你被打地這件事情”
奉泰順笑了。“看起來這個姓唐的拳頭很硬啊,我喜歡硬拳頭的人,也許他的拳頭能幫我們做一些事情也說不定,哈哈哈!”
一臉陰險地大笑起來。
零晨一點半。釜山市某貧民區一條黑漆漆地沒有任何燈光街道上,可能是由於剛下過一場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裡集滿了汙濁的積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閃一閃的泛著一絲微光,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酸臭發黴的味道讓人做嘔。
此時這條位於懷陽市貧民區偏僻地小道上能見度極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地距離,普通的老百姓們此刻自然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開始為明天辛勞的一天儲備能量。這個時候還出來溜達的也只有哪些習慣與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們。
一輛破舊的乳白色麵包車緩緩地駛入了這條陰森地街道。在月光的照映下彷彿是一條遊走於黑夜之上的白色幽靈,而在這輛麵包車後面約三十米處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熄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