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個青面漢子,面目猙獰,走到臺上一把攬住歌女的腰,說:“不用唱了,這賺不了錢,以後這裡由我青面狼接手,你就是我的女人,躺到床上讓**的同時。**鈔票自會飛來!”
剛才還在舞臺上坦然自若。邊歌邊舞的歌女此時動也不敢動,因為眼前這個人眼睛裡流露出的殺氣令人發抖!
“操,搗亂子地是不是?”這時振東幫的幾個弟兄衝了上來。但當他們看清對方的長相以後就剎住了車。
這傢伙長得也太恐怖了吧,青臉皮,臉上還有毛,一張嘴還有白森森的犬牙。。。。。。是人還是鬼啊?!!!
青面狼發出一陣可怖地尖笑,宛若滲人的狼嚎,說道:“今天我不想殺人。你們識相的話就快些滾蛋!”
“滾你媽的蛋!”不知什麼時候傻波走了上來,衝著青面狼說,“這裡是振東幫地地盤,你他媽是哪裡鳥人敢來這裡搗亂,報上名號先?
青面狼咧嘴一笑,露出一顆白色的犬牙,道:“告訴你知道,我是洪門老祖宗的手下今天專程來收編你們。以後香港再沒有振東幫了,凡是敢和老祖宗作對的人就都要死!”
“死”字在夜總會里面迴盪不止。隨之而來一股濃濃的殺氣,在四周瀰漫開來。
青面狼繼續道:“你們要是還想留條狗命,就跪下來給爺爺我磕幾個響頭,興許我還會饒了你們,要不然,嘿嘿。。。。。。。”他一陣陰笑,兩眼射出噬人的光芒,在陰暗中就像是一隻猙獰的鬼怪。
“哦,原來是洪門的弟兄呀,好說,好說,你先放開手頭那個小姐”傻波臉掛笑容語氣平和,一邊說一邊從腰後拔槍。
“你要嗎?咯咯,給你!”青面狼突然抓起歌女朝傻波砸了過去。
傻波猝不及防,一個趔趄狼狽地躲了過去。那個歌女可沒那麼好運,慘叫一聲,頭碎骨折立時便斷了氣。
傻波沒想到對方這麼心狠手辣,連一個弱女子也要趕盡殺絕。
青面狼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咯咯”陰笑道:“小子,你跟我玩,還嫩了點!”
傻波怒了,大叫一聲:“**你祖宗!”翻身衝了上去。
一時間,大廳裡叫喊連天,槍聲響成一片。
青面狼帶來地人手裡都拎著片刀,瞬間把手無寸鐵地幾個客人砍倒在地。接著一個端著機槍的傢伙站了出來,一通瘋狂掃射,子彈亂飛,桌椅碎裂,閃爍,酒吧吧檯上的酒水被打得稀巴爛,周圍不時發生爆炸,整個夜總會被搞得是一片狼藉。
傻波一槍射穿一個大漢的腦門,突覺一道冷風襲來,他本能地就地一滾,一顆子彈擦著他的後背飛了過去,就算如此,傻波還是覺得肩膀一涼,被子彈劃出一條三寸長的大口子。
傻波舔了一下手上的血,“傻氣”衝了上來,撿起地上的另一把槍,雙手持槍站了起來,大吼一聲“操!”,像“小馬哥”一樣雙搶連發,射向敵人。
青面狼帶來地人哪裡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一個個匆忙躲閃,躲閃不及的立馬被傻波打成了馬蜂窩。
傻波所向披靡,不知不覺中衝到了端著機槍的那人身旁。那人也是個硬傢伙,向地吐出一口唾沫,朝傻波擺了擺手,意思是說:“有種你他媽過來!”
傻波獰笑一下,兩人同時扣動扳機,子彈翻飛。
但聞“砰”地一聲巨響,傻波跌倒在地。他的肋下中了一槍。
對面那人抱著機槍,臉上凝固著獰笑,晃動身體朝他走來,一步,兩步,三步,“咣噹”一聲,機槍掉到了地上,額頭飆出一股鮮血,那人跪倒地上,嘴唇蠕動,說道:“你行!”原來他早被傻波射穿了額頭,此刻才算斷氣。
傻波扔掉沒了子彈的手槍,撿起一把片刀,拿眼掃瞄對手那可惡的青面狼。
另一方面青面狼的殺戮,就有些太過血腥了。這個崇尚冷兵器地狂人,手持利刃像割稻草一樣,把自己眼前地敵人殺得乾乾淨淨。凡經過他手的振東幫弟兄沒一個留下全屍,一時間殘肢斷臂,血肉橫飛。
殺到興奮處,青面狼一甩手把刀射入一人體內,接著仰天大笑。
這時傻波趁機撲到他懷裡,道:“死吧,雜種!”使勁把刀捅向他地小腹。
傻波的笑容掛在了臉上,他手裡的刀被對方的一隻手給牢牢卡住了。
青面狼青色的臉皮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碎骨爪一用力,頓時把堅硬的片刀折成兩截,同時說:“去閻王那裡報道吧!”另隻手隨即插入了傻波的胸口。
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