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卿連連後退,顫聲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刀疤男也不說話,只慢慢上前一隻手快速攬住花憐卿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固定著她的小腦袋,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靠近她耳邊呢喃:“人家好傷心,你這麼快就忘記我了,55555”變臉比翻書還快,刀疤男兀自在那裡假哭起來。
花憐卿腦中轟然一響,立即明白,原來這刀疤男就是司徒諾白,也只有這厚臉皮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辦出這樣的事。登時撥出一口氣,放下心來。好奇的看向司徒諾白的臉,小心翼翼地問:“你的臉怎麼了?”
司徒諾白頑皮的吐吐舌頭,“為了能喝上你的喜酒,又要符合山賊的粗獷特徵,我可是殫精竭慮,煞費苦心,不辭勞苦的趕製出這張人皮面具的啊,嘿嘿,好看不好看?感動不感動?你要怎麼報答我這番心意,嗯?”
花憐卿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道:“感動?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再晚來一步就可以幫我收屍了,我真的好感動。”
司徒諾白笑嘻嘻的撕下臉上的面具,看著花憐卿戲謔,“哎呦呦,真小氣,我不是來了麼,看你,嘖嘖”
花憐卿這才感覺出哪裡不對勁,此刻她正在司徒諾白的懷裡,兩人姿勢曖昧,彷彿兩個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緊緊貼在一起。
“啊”的一聲尖叫推開司徒諾白,恨恨的指著司徒諾白:“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登徒子,無恥之徒,你你卑鄙,無恥,下流”氣得渾身發抖,不自知。
司徒諾白委屈的答道:“你又沒有吃虧,你不也吃我豆腐了嘛,害得跟就你是受害者一樣,哇,我純潔幼小的心靈啊。”說罷,捶胸頓足起來。
花憐卿此時此刻真正的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