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疼!
啪!房間的大燈被開啟了。
江波就看清了包間的全貌。
然後他心中產生了兩個念頭:自己果然被丁含香這個小賤人耍了!丁含香旁邊的中年男子是誰?看起來挺嚇人的!
“賤人,想不到吧!”丁含香笑嘻嘻地說道,然後命令江波身後的人放下槍。
江波得到自由,馬上扭臉看了身後一眼,發現拿槍指著自己的是個臉色黝黑的大漢。當然,江波主要看的是他手中的槍,那是一把略顯陳舊的五四手槍。江波雖然沒接觸過,但在電視上見過。
至於那個被自己紮了一刀的人,是老熟人了,蠍子!
想起之前蠍子受傷時的那句話,江波道:“對不住了兄弟,下手有點重了!”
蠍子陰沉了看了他一眼,自顧坐在一邊包紮傷口去了!
江波這才有空狠狠瞪了丁含香一眼,然後走過去,衝著中年人道:“大叔,讓讓,我要教訓一下這個死丫頭!”
正在上藥的蠍子和擺弄槍械的黑臉大漢全都怔住了,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竟然敢讓大名鼎鼎的丁讓位置,而且還要教訓他最疼愛的女兒?
蠍子暗暗搖頭,還是老話說得對,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如果我不讓呢?”中年人看著江波,似笑非笑道。
“我說大叔,看你也五大三粗的,好意思擠人家一個小姑娘嗎。我和她是同學,都是年輕人,你們做保鏢的雖然辛苦,但也不能破壞氛圍啊!”
這次連丁含香都有點額頭冒汗了,江波竟然將自己的爸爸當做了保鏢,我勒個去,絕對腦子瓦特了!
中年人卻是一點生氣都沒有:“我既然是一名保鏢,就要盡職盡責,寸步不離目標。所以我不能讓開!”
“你說的也對。”江波想了想道,然後他挨著丁老虎坐下了,“我坐這裡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對目標沒有性!”丁老虎難得‘當’一次保鏢,倒是顯得興趣不小。
江波聞言坐下,抖了抖手,然後做了一個動作。
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是讓房間裡所有人臉色一變。
蠍子扔下手中的傷藥,厲喝道:“你幹什麼!”
黑臉大漢更是子彈瞬間上膛,直指江波道:“放了老大,否則讓你腦袋開花!”
江波嘿嘿笑了起來:“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就是丁老虎!”他的右手,一把黑色小刀在抵在丁老虎的腰部。
“我說黑個子,你小心走火。我這刀可是鋒利的很,輕輕用力就能捅破他的內臟。你別給我壓力,我的手會抖的!”江波大咧咧地說道,只是誰也沒發現,他的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打溼了。
被搶指著腦袋的感覺,真心不舒服!
“江波,剛才只是給你開玩笑,快放下刀!”丁含香也是嚇得亡魂皆冒,他是Zhīdào江波的絕招的,快刀!當初的花頭榮就是死在這上面的。
江波對她歉意一笑:“,對不住了,你老爹氣場太強,我不掌握點主動,怕是待會被牽著鼻子走了!”
被刀抵在後腰上,丁老虎倒是沒有太多的情感波動,這讓江波不由地感嘆,果然是**湖,估計見過的血比自己喝的水都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含香不解地問道。
江波笑了笑,“我問你,你老爸讓你把我約出來是幹什麼的?”
“就是吃個飯聊個天啊?怎麼了?”小綠人奇怪地說道。
“恐怕不止啊!”江波冷笑道:“我說丁老大,你也是解放區的金字招牌,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欺騙!”
丁老虎聞言笑道:“小夥子思維挺敏捷的,你說的Bùcuò,我找你是Yǒushì商談!花頭榮是你殺的吧?”
一句話,讓江波和丁含香臉色。
江波看向丁含香,對方馬上搖頭道:“我發誓,我絕沒有向爸爸說這件事情!”
“你不用懷疑我女兒,她有寫日記的習慣,我是從她的日記本中發現的!”丁老虎說這話的時候,老臉有些發紅。偷看女兒日記,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丁含香馬上憤怒地瞪了丁老虎一眼,不過看到他現在小命都在別人手裡,馬上又和藹了起來。
“所以我就讓含香把你約了出來,至於之前的襲擊,也只是一個簡單的測驗,你很Bùcuò,完美透過!”丁老虎絲毫沒有一個階下囚的覺悟,神態輕鬆地說道。
“我就Zhīdào你找我Yǒus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