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o雞是怎麼死的了?”阿波的聲音輕輕地,陰森森的從他身後傳來。
人群譁然,幾個女服務員更是高聲尖叫起來。
‘包間公子’的幾個看著不知不覺出現在他們身後的阿波,還要那明晃晃的小刀,牙齒打顫的說道:“你要幹什麼,快放開他,否則報警了!”
“雞是怎麼死的?”阿波依舊問道,好像對這個Wèntí特別的執著。
“我我不Zhīdào!”‘包間公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你想不想Zhīdào?”阿波陰森的問道。
“我我不想!”依舊結巴如初!
“你剛才說誰是土包子,誰是鄉下來的啊?”
“我沒說你,我是說我自己,對,我剛才是說我自己的。大哥你不Zhīdào,其實我也是農村來的。”‘包間公子’急中生智,連忙改口。
“很好!”阿波笑著拿刀在脖子上比劃了兩下,嚇得對方褲襠一陣哆嗦,差點尿在褲子上。“現在你Zhīdào雞是怎麼死的了嗎?”
“Zhīdào,Zhīdào了,哥!這次我真Zhīdào了!”公子哥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砍你一根手指頭,明白嗎?”還別說,阿波威脅人來還是一套一套的,那笑眯眯的表情,陰森的語氣,聽得旁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包間公子’如蒙大赦,在同伴的攙扶下軟手軟腳的走了。
“哇,江波,你好厲害啊!”
待人走後,兩眼放光的走到阿波身邊,驚歎道。
“吭吭!”
阿波一臉淡定的收好小刀,咳了兩聲,眼神45度角看著天花板,低聲道:“低調,低調!哥是有涵養的人,你沒看那些服務員看我的眼神嗎,趕緊滾一邊去,別阻擋人家崇拜的目光!”
“德行!”
努著嘴碎了一口,生氣似的走進了包間。那胖乎乎的身影,帶著一股狂風吹過,吹的阿波額頭前的劉海一陣飄揚。
“喂,你吃不吃飯,不吃飯我一個人吃了!”
正在裝高手的阿波如同變臉一樣換上了一幅沒出息的表情,急聲道:“吃啊,我要吃黃師傅烤雞!”
丁含香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選單,眼睛瞟了一眼,開口道:“來一份叉燒肥鵝,黃河大鯉魚,黃師傅烤雞,水煮肉片,梅菜扣肉,酸甜雞蛋湯,順便再上一份甜點。”
“對了,江波你要吃什麼,我幫你點!”
“不不用了,是不是有點多啊,咱們兩個吃的完嗎?”阿波小聲問道。
“吃不完算了,我吃飯從沒有吃完的!”丁含香滿不在乎的說道。
“咕咚!”
阿波嚥了一口唾沫,突然站起身子趴在桌子上,對丁含香做了一個附耳上來的動作。
丁含香馬上湊過了圓嘟嘟的大耳朵。
“那個,你帶的錢夠嗎?”阿波一臉嚴肅加小聲的問道。
丁含香眼中一絲狡黠的神色,故意哎呀了一聲,說道:“我把錢包忘在宿舍了,現在身上只有幾個鋼鏰了!”說著,她竟然真的從口袋裡拿出幾個可憐巴巴的鋼鏰!
“你?!”阿波傻眼了,大急道:“沒帶錢你還點這麼多菜,想吃霸王餐啊!真是怕了你了,你告訴我這頓飯多少錢,我向朋友借點讓他送過來!”
阿波一邊嘆息一邊撥刑海的號碼,雖然他摳,但碰到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會承擔下來的。
“媽的,以後再也不讓女孩子請吃飯了,算來算去還是要算到自己頭上!”阿波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
丁含香看著江波一臉小氣的樣子,心裡好笑,她的惡搞精神發作,板著指頭認真算了起來。
“算好了,一頓飯也就一千塊左右吧!”
“一千塊!就你剛才點的菜竟然要一千塊,搶錢啊!”阿波手裡的老爺款手機一個不穩,差點掉在地上。
恰巧這時,電話接通了,刑海那傻傻的聲音傳來:“阿波,打電話幹什麼啊?”
阿波呆呆的看著一臉無辜的丁含香,說道:“兄弟,我估計一會要被人亂刀砍死了,記得來食堂酒店幫我收屍!”
“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被砍死呢?”刑海天真的問道。
“因為我要吃霸王餐!”阿波依舊目光呆滯,手腳僵硬的說道。
“好吧,等你被砍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給你收屍!”刑海憨聲憨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