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碗,梨花馬上就有點站不住了。不過想起一百萬已經到手,梨花還是強撐著笑道:“再來!”
“嬸子您醉了,不能喝了。”傻帽一臉擔憂的勸解,看起來緊張兮兮的樣子,就像是在擔憂自己媳婦喝多一樣。
其實不然,這廝是想著拖延時間,等梨花酒勁上頭後,就再也喝不下了。那樣,還能幫江波剩下一大筆錢。
不過梨花堅持要喝,說自己沒醉,再來三碗不成Wèntí。
傻帽極力勸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梨花的腦袋就沉的抬不起來了。傻帽趁勢抱住梨花,口中大呼:“嬸子,還能喝嗎?”
村裡其他人都愣愣的看著傻帽公然調戲村長媳婦,無不暗中豎起大拇指。傻帽在大桃村是個比江波還特殊的存在,他自幼被爺爺養大,直到爺爺死後,也不Zhīdào自己父母是誰。如此的家庭,也就造成了傻帽現在的性情。概括起來就一個字,貪。只要有機會,無論是財還是色,有機會就往自己懷裡拽,而且從不管貪的是誰,先滿足了自己再說。
不得不說,這並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特點。但傻帽臉皮的厚度和他的貪婪是一樣的,這廝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就像現在對自己嬸子下手,還是大庭廣眾之下,放眼全世界,還真沒幾人有這個臉皮。
梨花此刻哪裡分的清自己被傻帽調戲,還一個勁的要酒喝。這婆娘倒和她男人一個德行,要錢不要命。
一直冷眼觀望的江波突然開口道:“給她酒。”
傻帽動作微頓,卻是沒說什麼,開始給梨花倒酒。
三爺望著已經眼神迷離的梨花,對江波道:“差不多了,他們夫婦已經為村民爭取到了三百萬,再喝錢就多了。”
“那就修路、栽樹!”
江波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傻帽,喂她!”
傻帽領會其中的精神,一手拖著梨花的腰,端起碗就往梨花嘴裡灌。那幅冷漠的模樣,哪裡還有之前一口一個嬸子叫的心疼的樣子。
咕咚,咕咚,咳咳。
梨花被灌的大聲咳嗽,一碗酒硬是灑了大半碗。
江波聲音冷厲的說道:“再到!”
傻帽無言,再次端酒往梨花嘴裡灌。
咕咚,咕咚。
村民看著梨花已經失去意識,只會張嘴喝酒的悽慘樣子,都是打心裡感到冰寒。江波這是再用金錢來踐踏村長夫妻的尊嚴,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