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還等著開飯呢!”
壯漢徹底沒轍了,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什麼連省長都不怕,但事實擺在眼前,只能接受了。
“少爺,今天咱們先服個軟,改天再來找回場子?”壯漢小聲對紀弘文說道。
紀弘文皺眉,江波的話他也聽到了,但他不相信對方敢不把他父親放在眼裡,八成是在虛張聲勢。
想到這裡,紀弘文一把推開壯漢,瞪著江波道:“快給老子跪下道歉!”
壯漢變色,心想少爺還真他媽傻逼到家了。
江波冷笑,再懶的說什麼,輕輕揮手,江山成員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二十分鐘後,紀弘文帶來的一個排包括他自己,全部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唯一能站立的就是壯漢,但他被最少十個人用弓弩瞄著,是一動也不敢動。
戰鬥剛結束,江波的電話就響了,是蘇大市長打來的。
蘇建國的聲音聽起來不是太平靜,“剛才是不是有人帶著一隊兵去找你了?”
江波點頭,“是啊。”
“那他們怎麼樣了?”蘇建國沒有問江波怎麼樣,而是問對方,顯然很清楚江波的底細。
江波看了眼地上躺著的紀弘文,猶豫了下,道:“還行吧,沒死。”
“什麼叫沒死?!”
蘇建國當場就咆哮了起來,“你你把他怎麼樣了?”
江波攤著手,無辜的說道:“那貨砸了我的門,還要我給他跪下道歉。我的脾氣你是Zhīdào的,要不是看在他是省長公子的份上,早就斷手斷腳了。”
蘇建國沉默了很長時間,道:“剛才省長親自給我打電話要人,我管不了,你自己想轍吧!”
江波倒也乾脆,哦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招來一個手下,問道:“都來了?”
那人拿著一個單反相機,笑道:“放心吧,從他們砸門的時候開始,全拍下來了。”
江波接過相機看了看,發現拍攝的果真很詳細,除了最後一段江山打人外,其餘的都很清晰,中間還有很多紀弘文狂妄表情的特寫。
“Bùcuò,帶上人,跟我軍區講理去!”
江波一聲令下,Rénmen押著鼻青臉腫的二十多號軍人,好好蕩蕩地向當地的軍區辦理處走去。
期間,江波還給HS的各大媒體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有當兵鬧事的重大新聞,讓他們儘快來報道。
事情,似乎在江波的操作下,不斷變大。
記者們很快趕到,二話不說,先啪啪啪照相,然後開始找當事人採訪。
江波站在相機前,笑容滿面的說道:“大家好,我是HS一個小小的市民,今天我的倉庫突然被一群軍人闖入,他們砸了我的大門,還要殺我們。幸虧群眾們幫忙,才將這些人制止,而且我手上有錄影有證據,我現在就去軍區辦事處問問,這是哪隻部隊上的兵,為什麼要砸我家倉庫大門。”
那些被押解的軍人聽到這裡,齊齊向紀弘文看去。他們是被這位大公子叫來的,出了事自然要他扛著。
紀弘文此刻卻是有些退縮,他雖然跋扈,但不是傻子,很明白這件事情如果捅出去,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帶著部隊的人去市區砸人家的大門,這在部隊可是重罪。
跟隨紀弘文的壯漢更清楚這一點,他混在人群中偷偷撥通了電話、“喂,老爺子,少爺。”
“什麼事?”
壯漢猶豫了一下,小聲道:“被打了。”
那邊停頓片刻,問道:“嚴不嚴重?”
“只是皮外傷,但現在有個很棘手的Wèntí。”壯漢把江波的事情彙報了一下,悲聲道:“這事要是捅到部隊裡,我的這個排的兄弟可就慘嘍。”
這些兵都是壯漢的兵,如果被軍區的高官Zhīdào,所有人包括他都是要被送上軍法處的!
那邊的人顯然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想了想道:“我會想辦法的,弘文在這麼胡鬧,不用請示,直接給我打斷腿!”
“知Zhīdào了。”壯漢結束通話電話,滿臉的苦意,看向紀弘文的目光也是帶上了寒意。這次事情鬧的這麼大,就算被省長壓下去,他在部隊的日子也走到頭了。
鬧哄哄的人群還沒走到軍部辦理處,便被一大群警察給攔住了。
幾輛警車封鎖了道路,帶隊警車讓江波把人交給他們。
江波冷笑道:“當兵的犯事你們警察管不著吧,滾開!”
其他人紛紛大叫著讓警察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