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陳主任我想我想”小護士嬌羞的呦,那真叫一顆少女心。
拜託,愛他就放在心裡得了,別說出來,他不忍拒絕啊
“我想要你那個朋友的電話,你能幫忙麼?”
咔嚓——雷擊的聲音——
陳小生的面子瞬間被劈焦了,從王子變燻豬了。
“哪哪個?”
“就是那個啊,長得賊帥,瞅著特憂鬱那個啊!”
帥?憂鬱?
哪位啊?沒印象。
陳小生滿面懵懂。
“就是前天送進來那個啊!”
“你說被捅成篩子那個?”瞧著那小護士眼睛裡閃那少女的心,陳小生腦門子黑線了。
長得賊帥,尚可說見仁見智,可憂鬱?那小子?
原諒陳小生想象力不夠豐富,無論怎麼建模他都沒有辦法在這兩者之間畫上等號。
外科病房歷來都是人滿為患,病房加人,走廊加床,而就是這麼緊張的情況下,那個所為的憂鬱的帥哥——凌犀,僅憑一張臉直接迷倒一票白衣天使,直接刷進了高幹病房。
高幹病房,一室一衛一張床,坐北朝南,陽光普照。
陳小生一進屋,就看見那被卷兒上靠著一個只纏了肚皮的木乃伊,叼著菸捲兒,望向遠方,那眼神兒孤獨的絕對就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讓淒厲的北風給吹了
果然愛情會讓每個人都心碎麼?
“你也別太難受了,事情總有一天都會過去的,愛情是人必上的一堂課,失戀是人長大最好的老師,小子,我希望你能想開點兒。”
陳小生語重心長的拍拍凌犀的肩膀,一副‘兄弟,我都懂’的表情。
多讓人感動的畫面啊,不過——
“你丫不裝逼能死啊?”
丫的,還作詩,惡不噁心,有章程寫個七言絕句兒得了唄,哪壺不開提哪壺,竟他媽說廢話。
光著膀子纏紗布的凌犀把抽差不多的菸頭兒直接彈陳小生的大褂上了,一毛錢好眼神兒都沒給他。
陳小生手忙腳亂的撲弄了灰,瞧著那菸頭燙出來的窟窿,滿腹憋屈。
果然——憂鬱跟這小子絕對畫不上等號。
待陳小生把屁股剛安頓在病床上,就被某小子踹了一腳。
“東西呢?”凌犀用腳丫子扒拉扒拉陳小生,左右瞄他的後方。
“什麼啊?”陳小生有點懵b。
幾番扒拉之後,凌犀翻兒了。
“不是,陳小生我說你也太j8摳了,看病人連個果籃兒都不帶啊!”
沒帶東西而已,至不至於?
大夫的本能,望聞問切——
據認識多年,對該患者生活習性掌握的極其全面的前提下,陳小生迅速對其作出了診斷。
“你餓了啊?”
只見該男子咕噥一聲兒後,甚至有點兒委屈。
“廢話,老子快三天沒吃飯了。”
am7:30,也就是一個小時之後,陳小生帶著他為自己精心準備的早餐又返回了該高幹病房。
開啟餐盒,菠菜蛋羹,小黃魚兒,辣白菜煎餅,燻豬蹄兒,色香味美,香氣四溢。
就在陳小生匹開了方便筷子,準備與兄弟共享之際,只見那廝如狼似虎,風捲殘雲,就在陳小生連味兒都沒聞明白之前,一份早餐,毛兒都不剩。
震驚麻木之際,某廝已經長舒一口氣,打了個飽嗝兒,滿嘴是油,一臉的滿足。
“你丫的,咋餓這b樣兒?”
“你城管啊,管的到不少,我減肥不行啊?嗝”似是好幾天沒進過食兒,吃了點兒油星的東西,凌犀噁心的連打了幾個嗝兒,好像扯疼了傷口,捂著木乃伊的紗布各種擠眉弄眼。
減肥?
除了肚子被捅成了篩子之外,這小子根本就是太陽神阿波羅的身裁,全身上下各種肌肉,一塊不多,一塊不少。
他減肥?
屁——
丫的,就編吧。
地球人都知道,凌犀這廝餓不得,往常是一日三餐,少一頓都能幾歪好幾天,記得這小子高中那會兒有一次學校組織夏令營去十里外的東郊野炊,班主任同志迷糊的把所有的食材都忘裝上了車,全班同學集體撂片兒,三餐不計,當時那情形叫一個慘烈啊,絕對不亞於孫悟空大鬧天宮,要不是後來有個暗戀他的小姑娘給了他一條兒士力架充充飢,他打死老師也不是不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