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人一臉認命的委屈樣兒,就連流淚都是無聲無息的,凌犀眼神兒閃了閃,張開手臂摟住了她。
“疼麼?”
瞅瞅女人臉色紅的嚇人的手印子,凌犀伸手摸了摸。
“不疼。”
聽她這麼一說,男人反而笑了。
“怎麼會不疼,你是鐵做的啊”
“真不疼,習慣就好了。”
看著那女的完全一副自我放棄的樣兒,就好像他給她多大的氣受了似的,凌犀到挺冷靜的說。
“你以後什麼事兒都順著我,我肯定不跟你動手。”
以後?
他跟她談以後?冷暖真怕了,她真不想為了點破錢,真就跟他糾纏上了。
“凌犀,我欠你的,我一分都不會少還你,咱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行麼?就當我求你了。”
“不行。”
一點餘地都沒有,凌犀直接駁了她的黃粱美夢,停頓了半天,琢磨琢磨,難得正經的跟冷暖說。
“明兒起,你別幹了,你每天的出場費算我的,我一個字兒都不會少給你。”
什麼意思?這算包她?
她就是再愛錢也不能去淌這趟渾水,這個男人不是人的,跟他糾纏在一起,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我不幹。”
冷暖的這句回絕,再凌犀那不太正常的腦子裡一過濾,重點就淪落到最後一個‘幹’字了。
“操,別做夢了,幹我也不干你這埋汰的。”
不睡她,包她幹啥?
“那你是錢多燒的,還是腦子有泡?”
“嘶”
看這女的又蹬鼻子上臉,凌犀又揚起手,再一看冷暖那扁著嘴兒不敢吱聲那樣兒,也就比劃比劃就作罷了。
“收拾收拾自己去,一身臭味兒,我出去提車等你。”
凌犀像是心情大好,走的時候都腳步輕快了許多。
於是乎,冷暖也明白,這事兒跟本就沒有她說不的權利,可為什麼呢?
也許是男人的佔有慾作祟,等過了這新鮮勁兒,興許就好了。
算了,反正她也沒損失,反正他嫌她埋汰,不會怎麼地她。
這一折騰,冷暖也醒了酒兒,等一進更衣室,像做賊似的左看右看,終於確定四下沒有人了,才把自己的櫃子開啟。
東瞄西瞄,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把槍掏出來。
心下還慶幸,這玩意兒沒被那禽獸發現,要不再多這麼一個玩意兒,沒準兒她小命兒都沒了。
看這手上的玩意兒,冷暖心撲通撲通的,她不是沒接過警察那種客兒,警備的那個槍她也見過,根本跟她手上現在這銀色的小玩意兒風馬牛不相及。
想他歸齊一個公職人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冷暖真想當自己沒見過這東西,可
哎
等他找上門再說吧
藏好了槍,換身兒衣服,冷暖照照鏡子,看著空空如也的脖子。
鏈子不見了?
眼皮狂跳,冷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再說那偷鏈子的小賊——
踩著她的閃亮小高跟鞋,甩著她的lv小包包,喬滴滴這一晚上別提多樂呵了,那種傻×溫潤貴公子怎麼就讓她撞上了,小費給的多不說,呵呵,就連那幾百萬的勞力士被她順來都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正美著呢,忽然整個身子被一雙大手180度的翻轉過來,像篩東西似的上下使勁晃。
“啊!”
“嘖嘖,這歌手的嗓子是挺亮堂。”
這聲兒尖叫,真是刺耳,把手裡那女的翻過來擺在一邊兒,皇甫燁就去撿她身上掉下來的那些東西。
項鍊,鑽戒,耳環,車鑰匙,真是品種齊全,當然,還有他眼睜睜看著她順走的那隻勞力士。
嘖嘖,真沒少偷。
“你這第三隻手,活計還真不錯。”
像爛泥似堆在地上的喬滴滴看著眼前那個溫潤的傻×化身的邪靈,拆穿了她的偽裝,沒收了她一晚的戰果,直接蹦起來伸手去搶!
“啊!你還我!”
皇甫燁搖搖手裡那一堆金光燦爛的東西,笑的輕狂。
“給你可以,陪我睡一覺。”
這一個晚上這小妞兒可是為了偷他那點兒東西,可是一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蹭到他那點獸性的慾火真是難耐。
他就說,他想睡誰,總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