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主臥,床。
“操!”
男人被情慾渲染的嗓音低沉的怒吼,因為猙獰的腫脹不得其入而火氣暴躁,噗通的起身,一股火兒染紅的黑眼珠子瞪著床上那個一直緊咬著牙根渾身哆嗦的妞兒。
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蕾絲內褲已經被扯開了半邊,雙腿緊擰在一起扭捏著腰線的妖嬈,頭髮凌亂的散在雪白的肩膀兒上,還有一根兒剮蹭在她粉嫩的暈圈兒上他吮吸的口水上邊兒,因為呼吸的錯亂而高低起伏。
媽的!他真要爆血管了!
該!他他媽也是有病,明知道她現在有點不對勁兒,還非得讓她給他撓刀傷的癢癢,那老二家門口是隨便兒晃悠的地兒麼,更別說那小手兒軟乎乎的。
有那麼憋瘋的一刻,凌犀真想不是人來著,但說一個他自個兒的奴隸,他在這玩他媽什麼狗屁佛心。
可臨門一腳,他還是stop了,他他媽的都覺得自個兒道德品質高的能評十佳青年了!
煩躁的點一根兒煙,腮幫子都因為抽菸抽的用力使勁兒的收縮著,眯縫著黑眸瞄著那死屍似的一動不動的呆滯妞兒,煩躁的揉了揉頭髮,把沒抽幾口碾在菸缸兒裡。
情慾勁兒消了不少,凌犀的人性也有點復甦了,扯過被子給冷暖蓋上,大手胡亂的揉揉她的頭,聲音也軟了不老少。
“行了,行了,我不霍霍你了,你自個兒睡吧,我去別的屋兒。”
再跟這女人睡一張床,聖母瑪利亞是他媽都不好使
男人走了很久之後,冷暖才睜開眼睛,解除了備戰狀態,她覺得自個兒像是經歷了場戰鬥,眼圈兒有種想滴眼淚滴不出來的勁兒。
拉拉被子,抓個枕頭抱起來,蜷成一團兒
有些事兒咋琢磨也參透不出來什麼。
算了,睡吧。
翌日,眼睛一閉一睜,很多東西都過去了。
倆人吃口飯,直接就奔著醫院去了,二話不說掛了一個精神科,也不知道凌犀拖了什麼關係,反正冷暖直接越過了人山人海的隊伍,直接進了專家門診。
這麼一診斷,還真生病了,創傷後應激障礙,簡稱ptsd,這詞兒凌犀知道,汶川地震那會兒新聞天天報,其實說白了就是經歷過駭人的事兒給嚇著了。
最後那個專家推薦了一個什麼資深的心理醫生的診所,建議冷暖去做系統的心理治療。
從門診一出來,冷暖其實挺鬱悶的,覺得自個兒最近就像是招了煞神,特不順,一個爛事兒接著一個爛事兒的來,這會兒好了,還得了精神病兒。
心裡真是罵了老天瞎了眼,要玩兒人也不能都可她一個人霍霍不是?
“喂,我說妹妹,自從得了神經病,我瞅你精神多了。”
男人痞子似的把那耷拉腦袋的妞兒塞到咯吱窩下邊兒,沒正型兒的開著玩笑。
烏鴉飛過,得心多大的人才能笑得出來。
瞅女人還是耷拉個腦袋半死不活的,凌犀瞅著挺礙眼的,醫生剛才囑咐他說得讓冷暖緊繃的情緒輕鬆一點兒,對治療幫助更大。
祈禱她快點兒好,他可不知道自個兒的人性還能維持幾天。
“對了,皇甫那小丫頭在這兒住院呢。”
“幾號樓哪科啊?”
“呵呵,給哥哥笑一個,哥哥就帶你去。”
敷衍的扯了一個難看弧度,冷暖在心裡琢磨著這笑的呲牙咧嘴的男的是不是昨兒個精蟲上腦沖斷了一根兒弦兒,丫的看上去就像個腦殘
這麼一尋思,腦袋裡就特意境的浮現起,這個囂張了一輩子的大少爺栽歪著脖子,左手比六,右手比八,淌著哈喇子傻呵呵的瞅她樂那樣兒。
“哈哈!”
這回冷暖一下笑出聲兒了,凌犀反而不自在了,狐疑的瞄著腋下這花枝亂顫的妞兒。
“誒,我說你笑什麼呢?”
“你讓我笑,我就笑唄。”
“真的就這麼簡單?”
“當然。”
敢告訴他,就真是精神不好了。
要說這喬滴滴,其實一個星期前,大夫就讓她出院了,可至於為啥沒出去,理由很簡單,因為皇甫大法官愛上了在醫院做那檔子事兒。
“姓皇的!別他媽鬧了!大白天的,外面兒全是人!啊!”
噗呲!
一個騎馬的pose頂過來,被架在窗臺上的小妞兒叫出了聲兒,粉色的護士服下半身兒露著半截兒小白腿兒被騎得直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