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卻將我推出來談判,這位特使我亦不願意接待,可是此人身份特殊,又不便冷落,左思右想,不如推病。由你出面敷衍敷衍他。”
秦桑啞然失笑,說道:“我不懂你們的那些事,由我去接待承軍派來的和談特使,這也太兒戲了。”
易連愷微微冷笑:“你知道慕容宸不兒戲麼?你知道他派來的特使是誰?是他的兒子慕容灃。”
秦桑不由得一怔,過了好半響才說道:“聽說慕容宸只有一個兒子,怎麼肯輕易讓他過江南來?”
易連愷頷首道:“不錯,慕容宸只此一子,年方十六,一直隨在軍中。這老匹夫,不僅好手段,更是好氣魄。連唯一的兒子都毫不顧忌,拍到江左來談判,日本密使剛剛被暗殺,眼下中外諸報眾目睽睽,誰敢動這慕容灃半分,明明是玄武耀威,放任兒子來唱這出戏。咱們卻還得陪他把這出戏唱下去。”
說到這裡,易連愷心情卻不知為何又好起來,伸手在秦桑臉上擰了一把:“幸好我雖然年輕沒有兒子,不過有如此如花似玉的夫人,嘿嘿,倒也不算落了下風。”
他如此輕薄調笑,秦桑素來都不搭腔。
易連愷晚間另有公務,吃過晚飯之後就帶著衛隊出去了,唯獨將潘健遲和另一隊衛士留下來,吩咐他們不離秦桑左右。
潘健遲就守在起居室外,秦桑自在房中看了會小說,潘健遲卻趁著朱媽去倒茶,向秦桑使了個眼色。
秦桑知道他定然是有話跟自己說,於是遣朱媽下樓去取些電信送給值夜的衛士,說他們太過辛苦。
待朱媽一走開,潘健遲快步走到門邊,瞧見走廊中衛兵站得很遠,於是快步走回來,低聲對她說:“這個慕容灃,一定要殺掉。”
秦桑手一抖,杯中的茶濺出來幾滴,她放下茶杯,盡力心平氣和,問:“為什麼?”
“軍閥割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