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沒有標註出來。”
☆、第十四章
“這裡有橋嗎?”譚海好歹也在灃州堅守一個多月,從來沒聽誰說過有這事,頗有些奇怪。
司徒飛瑜堅定的說道:“當然有,這座橋乃是我監工完成,足足耗了半個月。”
這一次,譚海無話可說了。
在認真看完地圖後,安宏寒的目光飄向堤壩之後的方向,劍眉深深皺起,“這座橋在堤壩另一邊,我們沒辦法過去。”
水流端急,這些士兵雖然身強力壯,也懂水性,但是在波瀾洶湧的水裡,只能被衝得四處飄蕩。
席惜之依附著安宏寒的肩膀,兩條秀眉也是微微皺著,難怪師傅走的時候一聲不吭那座橋的地方,除了他們這種有修行的人,能夠過去,誰還能有那個本事?
“主子,這座橋有什麼問題?”劉傅清開口詢問。
他在朝為官幾十年,清清楚楚陛下的性子。這個人嫌少有表情,能讓他皺眉的事情,絕對非常棘手。
司徒飛瑜一顆心都懸起來了,唯恐自己所修的那座橋,真有問題。
安宏寒一眼掃過去,將他們四個人都掃了個遍。他們幾個都是風澤國的重臣,關於蛟龍之事,遲早都會知道,與其再瞞下去,還不如先通知他們一聲,也好讓他們有心理準備。
“去那邊再說。”安宏寒指向側邊的樹叢。
這裡人多口雜,很明顯安宏寒並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劉傅清和司徒飛瑜都意識到陛下將要說出來的話,非常重要,一個個都重視起來。
這裡樹叢比較繁茂,只不過樹幹上面,都或多或少沾到許多稀泥,看著非常雜亂。
“不用防著她,她知道朕的身份。”安宏寒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頭上,把話給扔出來,免得那幾個大臣說話總是遮遮掩掩。
“司徒飛瑜,朕給你一個機會,把關於那座橋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安宏寒銳利的目光,掃向司徒飛瑜。
司徒飛瑜嚇得打了個寒顫,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卻照著事實開口說:“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聽說過民間傳說‘走蛟’?”
席惜之微微一愣,看司徒飛瑜的目光,變得不同了。這個人竟然知道有關‘蛟’的傳說,那座橋又是怎麼回事?
安宏寒目光微閃,冷聲道:“繼續說下去。”
司徒飛瑜無奈的苦笑一聲,“上次微臣來到這裡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先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