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抱進懷裡,不就等於宣告所有權?
整個山頭加起來,至少有好幾千人,被眾人盯著,席惜之有點不好意思,把頭埋進安宏寒的懷裡,儘量遮擋住自己的臉。
這個動作,無疑告訴眾人,這是兩情相悅啊?!有木有!
沒想到陛下剛來灃州一天,就勾搭上一位水靈靈的少女。這得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辦得到?
林恩佯裝咳嗽兩聲,走到安宏寒的面前,“主子,譚統領等您多時了,我們等會還要去堤壩瞧瞧嗎?”
剛過日中,天氣十分晴朗,最適合去巡視工作了。
這群難民來這裡駐紮,已有許多時日,所以附近的野兔獐子,幾乎都被狩獵光了。只能走更遠的地方,才能獵到東西。
既然到達灃州,安宏寒幾個人當然不可能親自出去抓野味。
這不,剛到吃飯的時間,護軍統領譚海手裡捏著兩隻野兔,朝他們走來了。
護軍統領笑得有點傻里傻氣,衝著他們喊:“陛”
後面一個字還沒喊出來,旁邊的劉傅清瞪他一眼,“跟著我們一樣叫‘主子’吧。”
譚海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差點喊漏嘴,立刻明白司徒大人是防著陛下身邊坐著的小美人。難道不是一路的人嗎?他剛才還以為是陛下帶出來的女人。
“主子,我們這裡沒有什麼東西能招待您,還請您別見怪。”
“哪能見怪呢?”劉傅清摸摸自己的鬍子。
這些日子他們都是啃乾糧過日子,能吃到野兔,已經很不錯了。
他和司徒飛瑜能當上丞相,都是憑藉自己的真本事,這點苦累還難不倒兩人。
安宏寒沒做聲,眼神示意林恩去幫忙。
林恩這個大總管沒有白當,什麼雜事幾乎都會那麼一點點。剛從車廂裡拿出準備好的調料,那邊譚海已經把兔子的毛髮給刮掉乾淨了,正放在插在樹枝杆上烤著。
林恩蹲到他身邊,從他手裡拿過一支,“奴才來幫你吧,燒兔子需要灑點花椒粉才香。”
柴火燒得很旺,當火苗飄到野兔肉上,滋滋作響,野兔很快便烤成焦黃色,一陣的飄香散出來。
沒過多久,兔子肉便熟了。
林恩率先掰下一隻兔腿,遞給安宏寒,“主子,您用。”
誰知道安宏寒接過手之後,看也沒看一眼,遞給了旁邊那個少女。
林恩和其他幾人都看在眼裡,全都沒做聲。只是心裡道,陛下對這個少女似乎很上心啊?會不會真有把她納入後宮的意思?
之後,林恩又遞過去一個兔腿,陛下這才開始吃起來。
還在烤兔子的時候,聞著那股香味,席惜之早就饞了。這會手裡拿著焦黃焦黃的烤兔腿,哪兒還有其他的顧忌,天知道她幾天沒事肉了?!她可是肉食動物,無肉不歡。一嘴咬住焦滋滋的兔肉,席惜之咀嚼幾下,美味極了。
大概是饞得慌,席惜之之後又啃了一塊肉,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等他們用過餐後,幾個人便騎上馬,往堤壩的方向行去。
當看見陛下和那名少女同騎一匹馬時,司徒飛瑜終於忍不住了,“主子,我們這是去辦正經事,讓這位姑娘跟著去,似乎有點不妥吧。”
安宏寒緩緩轉身,盯著司徒飛瑜看。
眼神冰冷毫無溫度可言,“以後她是朕的人。”
儘管之前他們幾個人就猜到陛下,貌似很喜歡這個女子。但是當陛下親口說出來後,他們仍是有點不敢置信。
陛下,這才只認識半天,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管事情怎麼樣,司徒飛瑜和劉傅清總是對這個莫名出現的少女,多留了一個心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席惜之坐在安宏寒的前面,被他兩隻手臂圈著。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狠狠捏了他一把。
丫的,這廝忒不要臉了?處處宣揚她是他的女人?
之前對師傅說,害得自己沒臉。
如今,竟然還對司徒飛瑜他們說
席惜之心中悲涼的想到,今天一定是她最悲催的日子。但是為什麼安宏寒說那句話的時候,心底總是會泛出一絲絲的甜蜜?
這裡距離堤壩並不遠,快馬加鞭只需要一個時辰便能到達。
越往前走,能看見計程車兵越多。
大多數士兵都抬著大石頭,又或者扛著一個非常厚實的布袋,不斷往堤壩前進。
腳下的積水越來越多,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