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如此說來,是朕看錯眼了?吳凌寅,朕從來不會冤枉誰,你既然敢放冷箭,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還是說,你仗著自己是鎮國將軍,就不把朕放進眼裡了?”
看得出安宏寒是真的動怒了,所有武將都埋頭,看著地面。心中感嘆道,吳凌寅這般一說,估計沒命可活了。作為一國之君,他怎麼能夠容忍臣子對他有質疑?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安宏寒帶領著眾人,抱著懷中熟睡的小貂,邁開步子離去。
“時限已到,今日的狩獵節就此結束。”安宏寒瞧了瞧天色,開口宣佈。
其他人哪兒敢有異議?就算剛才在混亂之中,獵殺了幾隻野獸。可是你口說無憑,誰會聽信你的話?
林恩看見有幾位大臣愣著不動,出聲喊道:“幾位大人,趕緊跟上吧,萬一後面的野獸醒過來,只怕又得發生一場惡戰。”
林恩說話很客氣,好心提醒他們幾位。
大臣們迅速加快腳步跟上,唯恐後面那群野獸清醒過來。
當安宏寒等人上山打獵之時,行宮裡的奴僕早就把馬兒餵飽。一匹匹馬車停靠在行宮外,非常有秩序。
林恩率先走到馬車旁邊,為安宏寒掀開車簾。
安宏寒抱著小貂進去,坐在虎皮之上。目光陰沉深邃的盯著小貂,剛才若不是他剛到及時,那支箭沒準就真射中席惜之了。以前安宏寒無論對什麼東西,都提不上興趣,而席惜之對他的意義不同。
安宏寒梳理著小貂的毛髮,想著回皇都之後,該怎麼整治吳凌寅。
既然敢傷他的人,那麼必須要付出代價。
因為蕭聲的消失,席惜之沉睡了一段時間後,漸漸甦醒。剛才的瞌睡來得太突然,讓席惜之有點捉摸不透。迷迷糊糊睜開眼,席惜之用爪子揉了揉眼皮,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回想剛才的簫聲,席惜之頓時發覺了異樣。光是聽簫聲也能讓人入睡?這也太神奇了吧?
席惜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得老大,那副驚訝的模樣,外加兩隻毛茸茸的耳朵不斷抖,看得誰都想抱住它不放。然而唯一能夠做到的人,卻只有安宏寒一個。
“東方尤煜的簫聲乃是出名的動聽,否則他在律雲國的名氣也不會這麼多。不過東方尤煜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所以聽他吹簫一曲,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安宏寒緩緩替席惜之解釋。
東方尤煜四大才子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他當年就是憑藉這一曲簫聲,成功擠進四大才子之名。外加他長相俊俏,惹來了不少女子芳心暗許。
席惜之暗暗點頭,原來東方尤煜還有這本事。幸虧以前他沒對著自己吹簫,否則自己肯定扛不住瞌睡來襲。不過萬一哪一日失眠,東方尤煜倒是派上用場了。
如果說東方尤煜知道了席惜之打的如意算盤,估計氣得夠嗆。
馬車晃晃悠悠行使,下山比起上山容易得多,所以速度也快了許多。
當席惜之等人回到皇都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街道上仍是有許多行人,許多賣東西的小販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由於席惜之和安宏寒進入馬車的時候,乃是獸態,所以不可能現在變回人形。
這也是林恩心中存在的一個疙瘩。
從行宮回來之時,林恩就發現了席姑娘沒跟回來。而陛下對那孩子非常寵愛,如今失蹤了,竟然不聞不問,就跟鳯雲貂失蹤的那陣子一模一樣。突然之間出現,又突然之間消失。
龐大華麗的宮門出現在眾人眼前,安宏寒見天色已晚,掀開車簾對眾人說道:“各位大臣今日也累了,就不送再送朕回宮,都回去休息吧。”
說不累,那是假的。一大早就坐馬車去遊雲山,然後傍晚時分又急匆匆趕回來。特別是此次的狩獵節,比往常更加累人。以前狩獵都是在馬上靠箭術獲勝,而今日,他們卻和野獸來了一場大戰。
很多太監都受傷了,最後那兩輛馬車裡,裝著的就是傷員。
席惜之心裡挺對不住他們,知道一進入宮門,這群太監就一定會被前往太醫院。所以趁著安宏寒和群臣告別,跳出了馬車,朝著最後那兩輛馬車奔去。
剛靠近,就聽見一陣陣的喊疼聲。
懷著愧疚,席惜之鑽進馬車中,看見了幾個太監渾身鮮血的靠在車壁而坐。野獸的攻擊不可小視,其中有一名太監手臂上就被咬掉了一塊肉,看著特別駭人。
唧唧唧
席惜之張口說著道歉的話,奈何對方卻什麼都聽不懂。不過看見這麼一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