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安弘寒裸露在外面的胸肌,席惜之吞了吞口水,這視覺衝擊力夠大。
“口水流出來了。”安弘寒嘴角咧開一絲笑,調侃之意十足。
席惜之迅速抬爪子擦嘴巴,隔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它半截身體全淹在水裡,就算流口水,安弘寒能看見出來嗎?又被某位腹黑的帝王擺了一道,席惜之氣得哼哼直叫。
不敢忤逆安弘寒的意思,席惜之四條腿並用的划水,一溜煙的游到他面前。
安弘寒扯住它的前腿,將小貂四腳朝天翻過來,手指在它肚子上滑來滑去,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席惜之全身的毛髮都溼淋淋的,粉嫩的面板全都看得見,加上安弘寒的手指不斷撫弄它,身子立刻就發麻了。不安分的掙扎,想要逃脫安弘寒的手掌。
安弘寒看出它的企圖,往它小屁屁一拍,“害羞作甚?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朕摸遍了。”
儘管這是實話,卻還是令席惜之覺得不好意思。好歹前世她也是一個人,而且是女人!
觀察了半響,安弘寒捏住小貂肚皮上的小凸起,再看了一眼它的特徵,平靜的說道:“原來是一隻母的。”
席惜之氣得嘔血,它不是母的,難道還是公的?都進宮十幾日了,聰明果斷的陛下如今才發現?酥麻的感覺,折磨得席惜之掙扎的越發厲害。
齜牙咧嘴朝著安弘寒直叫喚,你倒是放手!捏著她的小咪咪幹什麼?吃豆腐也得有個限度!豆腐全給你吃了,她以後還怎麼嫁出去?
小貂的反應越大,安弘寒惡劣的行為就越發不可收拾,一個接著一個數它的小咪咪。直到數完八個,才停住手。
如同得到解脫,席惜之避如蛇蠍的游到池子對面,隔了安弘寒數米遠。
猶如一隻擔驚受怕的兔子,席惜之紅著眼,心怕安弘寒再把它抓過去。
安弘寒饒有興趣的盯著它,“上次你受傷,還是朕親手為你塗抹的藥膏。再說了,朕是你的主人,莫非摸不得你?”
席惜之繼續齜牙咧嘴,再次深深體會到,當寵物是沒有獸權的!
洗完澡,擦完毛。席惜之仍舊一副誰都不想理的模樣,跳進軟綿綿的金色暖帳,趴在被窩裡生悶氣。
安弘寒轉過頭看它,它立刻就閉上眼。
以前哪兒有人敢給安弘寒臉色看?而令他無奈的是,他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生氣。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