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雙眼泛著點點水光,帶著初醒的朦朧。
安弘寒看著那雙懵懂的眼睛,心中劇烈一跳,繼而怒目看向殿門,冷聲道:“讓她們進來。”
既然吵醒了,安弘寒也不會顧及那麼多,直接把人宣進來說清楚,省得這兩個女人以後再來煩他。
席惜之掙扎著想站起來脫離安弘寒的懷抱,可是安弘寒抱得緊,席惜之那點力氣算不得什麼。趁著這時候,安弘寒手掌移到小孩的背後,偷偷抓住某人裙襬底下那根毛茸茸尾巴,成功嚇得某孩子一動不動了。
尾巴乃是動物最脆弱的地方,席惜之也不例外。當安弘寒的手掌拽住她尾巴的一霎那,她立刻僵在安弘寒懷中,不敢再次激烈的掙扎。
“臣妾參見陛下。”兩名女子行禮。
席惜之的目光移到兩個人身上,回想剛才那陣吵鬧之聲,不就是他們發出來的嗎?擾人清夢,那是罪不可赦。席惜之咬了咬牙齒,心中這般想道。
突然又兩個字鑽進席惜之的耳朵,臣妾
震驚的瞪大眼,席惜之這次徹底清醒了。這兩個女人是安弘寒的妃子?
“找找你的。”支支吾吾說完,席惜之坐如針氈,就想站起身,甚至忘記她的尾巴,還被某人拽著。
所以當她突然站起來的時候,毛茸茸的尾巴繃直,疼得她吸了一口氣,又摔進了安弘寒的懷中。
席惜之的反應,取悅了安弘寒。害怕席惜之真疼,輕輕揉了揉她的尾巴,然後放開。
“冒冒失失做什麼。”隨意地說了一句,安弘寒的目光看向大殿中跪著的女人,遲遲不說平身,只道:“如果你們兩個是想替那四個混帳說情,那麼大不可必,朕說出去的話,向來不會收回。”
華妃寧妃有一瞬間的難堪,她們還沒開口,陛下卻一句話塞住了她們的嘴。如果再替自家弟弟求情,那麼就顯得自討沒趣了。
但是就算如此,她們也得搏一搏。更何況,劉家就剩劉斐一根獨苗了。
“陛下,昨夜的事兒是劉斐不對,可是他們都知道錯了,求陛下饒恕他們一次。”華妃開口說,順手扯了扯寧妃的袖子,示意她也加把勁。
寧妃長得比較清秀,但是這不代表她是個善茬,“陛下,範於偉是臣妾的親弟弟。雖然他不爭氣,整日又遊手好閒,但那也是至親的血緣。要怪就怪臣妾這個當姐姐的,沒有管教好他,否則他也不會做出這番荒唐的事情。”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席惜之縱使不明白他們口中的劉斐、範於偉是誰,但是聽這口氣,也知道是為昨晚那事求情!
三個妖精險遭他們非禮,這事怎麼能說算了就算了?席惜之的性子比較直,再加上心中氣不過,開口就道:“行為不檢,本就是他們的錯。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兩個女人從一開始就看見了這個小女孩,但是見她滿臉糊糊迷迷,跟沒睡醒似的,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這次對方先挑釁她們,她們心中有怒,卻沒敢發洩出來。當著陛下的面兒,她們只能忍著。
“他們只是年少氣狂罷了,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很正常。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懇求陛下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今後一定不會再犯。”
席惜之氣得牙齒直哆嗦,“只要是人,就要為自己做出的錯事負責。難道僅僅憑你的三言兩語,就要饒過他們,給他們一次機會?你又不是他們,怎麼能夠知道他們願意改?他們給別人造成的傷害,又該怎麼彌補?”
席惜之一張嘴,猶如炮語連珠,直朝著跪著的兩人射去。
華妃沒想到這個小孩牙尖嘴利,頓時氣得說不出話。
一直沒有開口的安弘寒,伸手就拍了拍席惜之的背後,示意她彆氣著自己。
“已經遲了縱使朕饒了他們四個,他們也不再是男人。”
這句話徘徊於大殿,兩個女人臉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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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體諒!
☆、第十一章
不是男人,那麼就是不男不女的太監。
林恩聽到這話時,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又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從進宮為奴的那刻開始,他們太監早就失去了男人的標誌。
華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