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樣傳承有序一直不曾退出朝堂的百年官宦世家來說,是要淺薄的多的。
而蘇銓會和明顯不是一路人的王家結親,這裡頭也是大有說道的。
說起來,到底禍害遺千年,這話再是不錯的。
就算蘇銓人品再差再不是人,可架不住他運道好,又擅鑽營,這麼多年下來,也被他一里一里的熬到了二品大員的位置方才乞了骸骨。可是到底,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蘇家的那點子事兒雖隱秘,明面上也自來沒有什麼話傳出來。可蘇銓從不以武功堂的身份自居,而且雖與蘇鑄同朝為官多年,可卻從無來往交際。
同朝為官的,哪有那麼多陌生人的。況且,就算真是素不相識的見了面,也有點頭示意的時候。可這二人見了面,都像是對方的盲點似的,誰都看不見誰。尤其是蘇鑄,那是從來連個眼神都不往蘇銓身上飄的。說是仇人,也不過如此了。雖說都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可還是已經入了一些古老官宦世家的眼了,知道這裡頭是很有些說道的。
若是平日裡的來往,那還罷了。可真正提到兒女親事上頭,那就值得商榷了。畢竟就算嫁女兒娶媳婦的並不為了鋪路,可起碼也不能給自己和家族斷路不是。
然後一傳二二傳三的,漸漸的滿京裡都知道了那些個有底蘊的人家並不願和蘇銓結親的事兒了。至於為了什麼,大傢伙還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含糊其辭。
可這在其他人的眼裡,就是諱莫如深的表現了。如此一來,別說那些原本沒看出苗頭的官宦世家了,就是那些個後起之秀雖然仍舊不知道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