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東西在哪,我去拿就是了。”說著摟著可貞坐好,問清可貞簍子在哪後趿了鞋拿了過來。也不肯讓可貞動手,畢竟是繡花針,所以自己拿了針在蠟燭上烤了烤就利落的把水泡挑破了。
可貞心裡一突,趕緊又把蘇慎的腳抱在了懷裡,在水泡旁邊稍稍擠壓。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放了出來,又小心翼翼的抹上了消炎的膏藥。隨後又拿了膏脂繞開水泡的位置在他腳上厚厚的抹了一層,又按著穴道按摩了一回。
樹枯根先竭。人老腳先衰。腳的保養至關重要,再加上蘇慎的腳可比一般人受罪多了,所以可貞塗抹按摩起來比她平日給臉做保養也不差了。
蘇慎倚靠在大引枕上,腿被可貞捧在懷裡,又有她力度適中的給他按摩著。還要時不時的問問他輕了重了,原本有些疼痛疲乏的雙腳只覺著暖和。
而看著她緊抿的唇、微蹙的眉,專注的神情,心頭的暖和柔軟更是慢慢的暈散了開來。
第二天送了蘇慎上衙,又安頓好兩個小的後,可貞就開始折騰起蘇慎的靴子來了。
昨兒太晚了。可貞還沒注意。今兒早上一看,蘇慎剛穿了兩天的那雙尖頭薄底皂靴又爛了。
現如今的規矩,上自天家。下及百官在重要場合下,與朝服、官服配套的一般都是方靴,就是講究個天圓地方。然後,公服穿靴,便服著鞋。所以日常都喜歡穿個尖頭靴和鞋。
而不論是靴還是鞋,又有厚底、薄底之分。
所以蘇慎一年四季的鞋靴。有方頭厚底朝靴、單梁尖頭皂靴、翹頭薄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