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似,難為她那麼胖身子走動起來卻那麼靈活,一會兒到這一會兒到那兜售她們,跟誰都能聊上幾句,真是做銷售人才。
“她是官媒,也是牙人。”
“那她怎麼又是衙役?”可貞一愣,這得拿幾份工資啊!
“女獄裡女衙役都是官媒婆充做”
怪不得認識計氏她們!可貞想到昨天那胖女人說話,又忽然想到昨晚林氏還有件事兒沒有告訴她,“姨娘,我們手臂上字?”
“姨娘認得那位薛大嫂子。”半日,林氏寫下這一行字。
薛大嫂子?
哦,應該就是那個高顴骨女人了,昨兒那胖女人就是喚她“老薛”來著。
既這麼說,可貞就明白過來昨晚搜身事兒了。
可是,不僅僅只是認識吧!若只是認識,誰敢冒這麼大風險做這樣事兒?這可和那張大人手下留情不一樣,若是被告發了,估計比她們還要慘。以權謀私,知法犯法。
可貞抬頭看了眼林氏,並沒有再問下去。
可貞並林氏苦中作樂,轉移了些注意力。可其餘人就沒有這麼好過了,幾乎所有人都掩面哭泣。可貞不知道她們是因為被那議論聲弄得羞恥難當,還是因為餓了累了冷了。維貞於貞幾個小是難捱,於貞估計是餓得不成了,一個勁地抱著小肚子,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其實也是知道說了也沒用,所以只是抽噎著要姨娘。
就可貞想破頭皮和林氏“說話”之際,只聽到自己這邊身後傳來淒厲卻滿含歡喜哭喊聲:“爹,三哥,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