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嗎?”
迅速搖了搖頭,向蔚寧靠著他的臂膀說:“看到那幅畫,我只是想到了一點事情而已。”
毫不誇張,畫裡的那個人曾經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當時她為了取悅某人去學鋼琴,他們的認識是透過她的鋼琴老師介紹,只不過那時的他太美好,而那時的她太醜陋,醜陋到覺得自己不配跟他做朋友。
不過,這些想法只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的美好不只是表面,而是由內而外,他們相識後相處的很好。哪一個年紀該做哪一種事情,那段話就是他告訴她的,她一度幻想她也在其中,幻想,真的只是幻想而已。
後來,她跟了個新的男人,而他也因為事業出國發展,兩人從此斷了聯絡,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也沒再見過他。唯一知道他訊息的途徑,就是報紙上那些新聞,他按照自己的規劃,結婚,生子
現在再次看到他的照片,怎麼說,除了懷念,她更多的是欣慰,因為有他,她上輩子大學以後的時光不總是陰暗的,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目前的她只要抓好手邊的人。
挑了挑眉,付晨半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想將他帶回去。”
向蔚寧表情頓了一下,對他揚起一絲笑意,隨即拉著他跑了起來,一分多鐘後,他們到了無人的地方。向蔚寧轉身面對付晨,雙手攬在他頸後,奮力踮起腳尖,突兀的送上自己的唇。
付晨怔了一下,面對他的熱情他很快回過神來,順其自然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