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歪歪斜斜地便要往紅衣女子身上靠,嘴裡還嘟嘟啷啷唸叨著:
“紅杏你、你太不夠意思了我等了你一、一個晚上你都不來,竟然、竟然在這跟這小娃兒**?走,跟爺喝兩杯去”
被推開的小花匠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待找回平衡之後卻見紅衣女子巧妙地躲開醉酒男人的摟抱,與趕過來的另一名綠衣女子快速交換一個眼神。
綠衣女子端著一杯酒走上前,一手攙扶著神智不清的醉酒男子,一手將酒杯湊近男子嘴邊,誘哄道:“這位爺,喝了這杯酒今晚就到此為止了哦”
綠衣女子說完,醉酒男人竟然乖乖張嘴,灌下那杯酒,然後被綠衣女子攙扶著,一聲不吭地跨出大門離開。
奇怪第一次見到這麼聽話的醉漢前一秒他不是還很難纏的樣子麼?
未及多想,暖暖再次被紅衣女子貼上,這次連屁屁都被摸了去。
“怎麼樣?小公子,隨奴家到房裡喝兩杯?”
被稱為紅杏的紅衣女子竟然**似的在某花匠粉嫩的屁屁上捏了兩把。
暖暖面容僵硬,到底是誰豆腐被偷吃得多啊?
身子往前拱了拱,暖暖避開那隻鹹豬手,僵硬地笑著:“我想,先找我的朋友。”
紅杏一聽,豔麗的丹鳳眼閃過一絲不快,隨即又柔媚無骨地傾身上前,手指劃過小花匠的臉頰,吐氣如蘭:“小公子莫非有什麼隱情?還怕奴家吃了你不成?不過喝杯水酒而已,這裡的水酒可都是花粉釀造的,好喝不上頭哦”
暖暖一心只想快點見到小四少將他帶走,哪還有心思與這種女子周旋?
再說,她又不是真正的雄性對這種女人勾魂魅惑的把戲除了覺得新奇就是噁心,哪會真的受影響?
不過,一想到平日裡默不作聲總是跟在她身後保護的小四少很有可能在這種地方享受“溫柔鄉”,她確實氣不過,既然花二少將她傳送到這裡,一定有他的用意,這次她不如靜觀其變奪回主動權?
見者暖暖的面容有所鬆動,紅杏更加賣力**,“怎麼樣小公子?隨奴家進房喝一杯如何?奴家還會唱歌跳舞哦”
紅杏說完,也不等暖暖反應,便拉著她的胳膊往裡面帶去,加上暖暖此時心中也起了變化,腳下便半推半就跟著紅杏往裡面走。
這時,送醉漢出門的綠衣女子走了進來,經過紅杏身邊,二人迅速交換一個眼神,紅杏便將暖暖拉著往二樓走去。
這裡果然是典型的煙花場所,雖從未親身遊歷,但電視卻是沒少看的。
與一般客棧相同,二樓皆是客房,但是一般客棧的窗戶紙都是油紙糊成,而這裡,除了一層染成紅色幾乎透明的油紙之外,在窗戶外層以及每扇門的門口皆懸掛大小各異五顏六色發光石珠簾,整個二樓沒有一盞燈火,皆靠這些發光彩石照明,彩光忽明忽暗,卻增添了些許曖昧不明的氣息。
同樣,二樓也散發著一種叫人忍不住皺眉的粗俗香氣,雖未有一樓那般夾雜著燻人的酒氣,也著實叫暖暖好一通憋掘。
真不知道那些雄性怎麼會喜歡有難聞氣味的這裡?
透過紅色窗戶紙,竟能依稀瞧見裡頭人影晃動,或是多人嬉戲打鬧,或是二人對酒當歌,也有曖昧不明的喘息聲
暖暖一方面覺著面紅耳赤,一方面又覺得新奇,眼神不由自主往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裡瞄去的同時,也生怕在這一個個房間裡看見或者聽見什麼熟悉的。
紅杏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只當是一位從未經歷卻忍不住好奇但又十分害羞的小客人,這種客人她這裡可不是第一次遇見了,過一會兒,一旦他喝了這裡水酒的客人,還怕他不乖乖聽話麼?
糾結的當兒,暖暖已經被紅杏帶入其中一間包房,房間不大,卻應有盡有,當然最顯眼的便是一進門正對著的那張掛著粉帳珠簾的軟床。
暖暖吞了吞口水,腳步有些畏縮,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
紅杏怎會讓她在此退縮,從後面不輕不重一推,便將暖暖推了進去。
暖暖一時不留神,被推得一個踉蹌,幸好碰到桌子,不然鐵定狗吃屎。
不過這個動作卻引來紅杏的一陣嬌笑,自然是花枝亂顫那種。
暖暖囧得滿面通紅,心中頓生一股無名火,正待發作,這時,先前的綠衣女子端著一壺酒兩個杯子從外面進來,紅杏側身讓她進屋。
綠衣女子端著酒壺和杯子來到桌邊,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暖暖,將酒壺和杯子擺好,便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